姚崇朗聲說道:“張天涯,你可不簡單。你之所以要冒充鬼魅,在縣衙裏散布王縣令鬼魅作祟的假象,為的就是恐嚇眾人都不敢接近王縣令衙署。這是因為你們在殺害王縣令的時候,在王縣令衙署裏留下了難以消除的證據!而你刻意要阻止別人發現這種證據,就是因為你正是凶手!”

方太守聞聽,幾乎大喜過望,說道:“姚縣令,你的意思就是這張天涯就是殺害王縣令的凶手?那麼,這持續數月而不能偵破的縣令遇害一案,就已經快要偵破了?”

姚崇自信地點了點頭:“嗯,正是如此。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張天涯必然與殺害王縣令有關!但是我們還需要更多證據,來證實他的問題。”

方嘉禮大喜過望:“姚縣令真是才智過人!!之前這麼久別人都束手無策的大案,姚縣令初到上任第二天,就輕鬆偵破!姚縣令不愧是新科進士,真乃判案奇才!推理聖手!”

姚崇連忙推辭,方太守喜不自勝地說:“想不到在姚縣令奇才偵破之下,這樣的大案竟然這麼快就取得了進展!”

姚崇命令將這二人押回大牢,接著又轉向張懷寶,嚴肅地一字一字說道:“張領班,本官已經十分鄭重地告誡過你,此二人幹係重大,事關殺害王縣令的真凶,一定要選擇非常可靠的衙役進行看管。可為何這張天涯、張天際二人在死牢之中竟然能與外界隨意串通?請問這是何緣故?”

張懷寶尷尬地回答:“這,這,是卑職失職——卑職也不知道王曲那小子他竟然與張天涯、張天際是一夥的!這王曲平時表現老老實實,中規中矩,並無什麼出格之處,卑職實在沒有看出他與張天涯等人竟有這樣狼狽為奸的關係——”說著,不由擦了擦臉上流下的汗水。

姚崇和方嘉禮都沒有說話,麵色嚴峻。張懷寶又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拱手行禮,無奈而又不舍地說道:“卑職自知對此事責任重大,卑職對此實有難以推卸的責任,太守大人和縣令大人在上,卑職懇請處分!張天涯此次牽涉如此重大罪行,卑職卻絲毫未能發現,本已有過。現在王曲與張天涯串聯溝通,卑職又是用人失察,責任重大,實在難辭其咎——卑職的表現,實在有失職守,卑職也慚愧不已。卑職自請撤職處分——”

聽到這裏,何縣丞對方太守和姚崇一拱手,謹慎地插話道:“稟報太守大人、縣令大人,這王曲平時確實表現中規中矩,並無什麼作奸犯科之事,下官也沒有看出來他竟然能幹出包庇同事之事!但是,道林縣衙役隊伍這麼大,也都是曆經各任縣令招來的,並不是張領班招來的,來源複雜,哪個人做什麼,其他人也都很難都十分清楚。如果出現幾名這樣的敗類就撤銷衙役領班的職務,恐怕以後誰也都很難做這個衙役領班啊!”

聽到這話,姚崇沒有說話,手撫胡須,沉吟了一下。方嘉禮也沉吟了一下,覺得這個說法有些道理。張懷寶知道自己的官職安危就在此一線之牽,哪裏敢說話,隻有始終老老實實地彎腰拱手,頭也不敢抬。

見姚崇長時間沉吟不語,方太守湊近姚崇,小聲說道:“姚縣令,我看這也確實有幾分道理。身為領班,也不可能了解衙役隊伍裏每一個人幹什麼。如果衙役隊伍一出問題就撤領班的職,那如果縣衙一出問題,有人就要依此撤縣令的職,問題就複雜了——”

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姚崇,姚崇認真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確實存在。如果以後有人也利用這個問題來給自己找麻煩,案子就沒法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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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