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佳秀一時還沒有說話,婉兒又搶著說道:“連嬸嬸都不高興了,說這個新來的縣令怎麼這樣?對同僚竟然這樣——他既然不說破案的法門,可是別人又怎麼相信他抓住的真的是裝鬼案的罪犯呢?你猜猜,叔父說什麼?”

何佳秀也好奇地說:“叔父怎麼說?”

婉兒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腔調說:“姚崇在那個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跡,而且搜出了物證——”

何佳秀聽婉兒講著姚崇破案的片段,不由得也微微好奇:“那個姚崇居然用在那個罪犯身上留下了黑灰色的痕跡的方法,來破了案?這真是匪夷所思啊,他怎麼能做到呢?如果他先不知道罪犯是誰,又怎麼在罪犯身上留下痕跡呢?而又用什麼方法讓那個罪犯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呢?”

婉兒也說道:“就是啊,就是這麼奇怪啊!”

何佳秀回想起前天晚上酒宴上張懷寶彙報的恐怖的鬧鬼案,不由得又打了個哆嗦。她自言自語道:“那個青年縣令竟然能破了這麼恐怖的鬧鬼案,他真的有這麼厲害啊!”轉眼間,何佳秀又想起了她親眼看見的姚崇在酒宴上就已經醉醺醺的情景,不由又微蹙了一下眉頭,說道:“那個新任縣令那天明明已經醉得東倒西歪了,我看他連自己走都走不穩了,他怎麼可能那天夜裏抓住了罪犯呢!”

婉兒也不信地說道:“是啊!就他那樣兒,還能破案——真是讓人說什麼也難相信啊!可人家就確實破了啊!”

何佳秀不由得也十分好奇,思考起姚崇到底是怎麼破案的來。可想了好久,也沒有什麼頭緒。何佳秀溫婉地說:“我們知道的情況太少了,這樣硬猜是怎麼也猜不出來的。要是能知道更多細節就好了。”

婉兒急迫地說:“就是啊,聽到了這麼個破案故事,卻遮遮掩掩不說清楚,真是讓聽的人都急死啊!”

何佳秀好奇地說:“哎,那到底鬧鬼案是怎麼回事啊?到底罪魁禍首是誰啊?難道真是有王縣令的冤魂?”

婉兒得意地看了一眼何佳秀,說道:“——什麼王縣令的冤魂?其實就是衙役張天涯、張天際兩個合夥裝鬼!姚崇昨天一大早先抓了張天涯、張天際,中午又抓了衙役王曲!”

何佳秀不由陷入了沉思,還在猜測姚崇到底是用什麼方法破的案。婉兒又說:“我昨天還聽到嬸嬸說,張天涯還經常到咱們家坐坐、送禮呢!”

何佳秀不由微微一驚,說道:“叔父怎麼說此事?”

婉兒說道:“叔父啪的一聲把茶碗放到桌上,生氣地打斷了嬸嬸的話——什麼經常到咱們家的——現在張天涯剛被抓起來,你卻亂說什麼他常到咱們家,你莫非唯恐不讓咱們家惹上麻煩啊?!你這傻老婆子,這張嘴怎麼盡胡說八道啊!——”

何佳秀也不由有點嗔怪地說道:“叔父說嬸嬸,就沒你這個小丫頭什麼事了?你也不要到處亂說。”

婉兒不滿地說:“我這不是隻在你麵前說說嘛,怎麼能算亂說呢?而且我就覺得那個縣令姚崇搞得神神秘秘的,怎樣破案的,什麼細節也不說~~”

何佳秀溫婉地一笑:“傻丫頭,查案破案,是要抓住為害一方的壞蛋,豈是給你當故事聽的?這個新任縣令不說,可能也有他的考慮。”

婉兒興致勃勃地說:“要不然我們去求叔父把案子情況問得清楚一點吧!”

何佳秀溫婉地一笑,沒有說什麼。

道林縣衙大堂上,第三個問詢的是主簿林佑行。這是一個麵色白白的書生,戴著大大的木枷,顯得如此不協調。一上堂來,就直接開始痛訴自己的冤枉,顯然已經期盼了好久向新任縣令訴說的機會!姚崇命令也給林佑行把木枷去掉。姚崇同樣把問馮占海的一些問題又問了林佑行一遍。他們四人湊在一起是做什麼,期間一起吃了晚飯,整個聚會的時間,飯菜是誰做的、茶是誰沏的、飯菜和茶水、碗筷、茶壺有無異常、當時各人反應有無異常,林佑行所言也和馮占海、蒲自中也一樣。

姚崇又問了同樣的問題:“你們幾人在縣令衙署內從傍晚酉時到夜裏三更,這麼長的時間裏你們都聊了什麼呢?為什麼如此廢寢忘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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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