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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攢幾天再看吧。
愛你們,(づ ̄ 3 ̄)
薑英秀笑嗬嗬地看了許玉蓮一眼,明明帶著笑,然而許玉蓮卻突然覺得有點兒頭皮發麻。
好像那眼神兒裏帶著刀子,寒光閃閃。
薑英秀扭過頭,轉向了薑老太太:
“成,我一定好好照顧照顧他們幾個。”
薑老太太一臉得意地看向許玉蓮:
“小蓮哪,你看看,四丫頭這孩子,就是孝順!我說話比誰都好使!”
薑英秀樂嗬嗬地追加了一句:
“那當然了,我奶說話不好使,還誰好使?”
許玉蓮臉上浮起一個略帶幾分恰到好處的不好意思的笑容,嘴上也溫柔綿軟,一點鋒芒都不帶:
“還是姑姑教子有方,咱們老薑家的孩子,就沒有不孝順的。”
一句話,捧了一堆人。
薑英秀又跟薑老太太噓寒問暖了幾句,出了老宅,慢慢地往三房走去。
她麵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此時隻剩下一臉能把人凍感冒的寒霜色。
薑老太太和許玉蓮,竟然都沒有問起七寶的傷勢。
就好像七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孩子,而隻是一個不相幹的、千裏之外的陌生人一樣。
薑英秀雖然已經逐步適應了穿越後的生活,也對薑老太太的德行有了些認識,但是眼前這件事,卻依然再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薑大地一直不受薑老太太待見,連帶著,沈春柳和三房的孩子們,也都跟著遭殃了。
然而卻沒有想到,臨時工事件之後,薑老太太重新注意到了薑大地這個兒子,還成功地把他給收攏了回去,然而卻把沈春柳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薑英秀知道,沈春柳其實隻是為自己背鍋。
然而,她也知道,不管是誰在薑老太太麵前澄清,她都不會采信。
薑老太太這個人,一向隻願意相信自己相信的。
然而架不住人家命好啊。
薑老爺子對薑老太太,一直當成眼珠子一般的疼。
所以這些兒子媳婦兒,除非牽扯到巨大的利益,哪個輕易也不敢挑戰薑老太太的權威。
薑英秀原本的計劃,本來打算促使薑大地和沈春柳立起來了,能好好維護住三房的幾個孩子了,她就要借著那場席卷全國的運動的浪潮,漂流到全國各地去浪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接受蘇經理的建議,進飯店做這個“學徒”。
然而現在看來,薑大地臨陣倒戈,沈春柳又軟弱無用,怎麼著自己也得先把這後院給擺平了,才能安心出去浪。
薑大地……
到底怎麼才能讓他立場堅定起來呢?
或者,幹脆換個思路,把這家夥就留給薑老太太隨便折騰吧!
隻是讓沈春柳帶著幾個孩子單獨過日子,也不知她能不能支撐得下來……
唉,也許沈春柳是對的。
這個時空跟自己來的那個世界不同。
離婚並不是什麼司空見慣的事。
即便是自己來的那個時空,依然有很多人,無法以平常心看待不能把一段婚姻維持到死的人群。
上輩子在大哥的珠寶公司做設計師的時候,也曾經偶爾去公司坐坐班,當時辦公室有個妹子很聰明漂亮又能幹,也是對自己的人生想要什麼,特別清晰明確的一個人。
然而就因為離過兩次婚,很多人看待那個妹子,用的都是一種異樣的眼光。
當然,跟那個妹子享受著同樣的待遇,同樣承受著眾人異樣的眼光的,還有自己這個老大不小了也堅決不願意嫁人的老女人。
有一次她去煮咖啡,就聽到茶水間有幾個員工偷偷在背後議論:
“唉,你聽說了沒有,咱們辦公室那個小妍,最近又打算結婚了!”
“哎呀,她不是都離了兩次了,竟然還結?這臉可真跟一般人長得不一樣啊……”
“你說離一次吧,這還能說是別人的毛病。這結一回離一回,結一回離一回,誰跟她結婚誰離,這要不是她的毛病,算怪了!”
“她本來就有點怪。”
“嘿嘿,再怪還能有咱們那個長公主怪?”
“長公主咋了?”
“長公主可都三十多歲了,眼瞅著就奔四的人了,你見過她處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