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老太爺。”這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冷冷地說道。
“您知道這些年來，失去雙腿的我是怎麼過的嗎？”
“哈哈哈！”她陰冷陰冷地笑道。
“以為這樣做就能置我們戰家於死地了嗎？”戰老太爺從所未有的氣場，“當年的事，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老東西，你住嘴！”
“不管發生什麼事，擎淵都是我們戰家唯一的孫子。”
“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你也很清楚不是嗎？”說著戰老太爺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你的腿是你咎由自取，但是我兒子和兒媳的命，是你欠我的。”
“老東西，你在說什麼？”葉晨夕越來越魔怔了，這麼多年，他都是因為那句話一直抱著執念，活到了現在。
“好啊，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你這最寶貝的戰家的唯一的孫子，是怎麼在你麵前倒下的。”
說著葉晨夕拿起了一旁的木棍，狠狠的向戰擎淵叫敲去。
而慕知曉早就察覺到了這一幕，眼疾手快地撲了上去，這一棍子重重地落在了她的頭上。
瞬間，天旋地轉。
零零碎碎的片段，瞬間閃現在她的腦海裏麵。
“戰哥哥！”
“楚哥哥！”
“戰哥哥，你快走！快走”
“戰哥哥，戰哥哥，我給你跳舞。”
“戰哥哥，這是楚哥哥送我的發夾。”
“戰哥哥，戰哥哥。哥哥給我買的發夾找不到了。”
“那是哥哥給我買的生日禮物。”
“不要哭了，戰哥哥幫你找。”
“戰哥哥，戰哥哥，我長大後嫁給你好不好……”
……
回來了，他的回憶都回來了。
戰擎淵一臉擔憂地抱著她，“曉曉，曉曉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
戰擎淵的眼裏，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就像十三年前，慕知曉為了救他而將他推離了火場，而他卻無法去救她一般。
“戰哥哥！”慕知曉氣息微弱地說道，“小諾，小諾都想起來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裏卿卿我我，你們下地獄去卿卿我我吧！”
葉晨夕的語氣裏盡是暴戾，拿起了剛剛的那個木棍，要向兩人打去，既然慕知曉是他得不到的東西，既然他是不被承認的孫子，那好啊！他要毀了這一切。這愛而不得的一切，得不到，他就要毀滅。
“葉京棠！”戰老太爺歇斯底裏地喊道，“他是不是戰家的孩子，你不是最清楚嗎？”仿佛窮盡了一生。
隻見葉晨夕突然停下了動作，“老東西，你什麼意思？”
“葉京棠，當時世界有名的芭蕾舞者，突然有一天被強奸犯給玷汙了，還留下了強奸犯的孩子。”戰老太爺不顧一切地喝道。
“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聲嘶力竭地喊著，她進入了迷幻的狀態，“這不是真的，晨夕，他說的都不是真的。”她的情緒越來越失控了
戰老太爺自然是知道這一切的人，原本以為這一切在十三年前都已經過去了。
“你這個老東西，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是誰允許你在這裏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