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擎絕不敢頂嘴,承了鳳淞一腳,身子歪到了一邊,然後又直了起來,“父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一定是有人栽贓給兒臣的。兒臣就算真的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又怎麼會將龍袍放在城城的房間裏,惹人非議呢?再說,父皇就是給兒臣一百個膽子,兒臣也斷不敢在府裏私藏龍袍。”
眾人下麵議論紛紛,大多是為著鳳擎絕的。誰都知道私藏龍袍是死罪,鳳擎絕若是藏在鳳城的房間裏很容易被人發現,定不會將那麼重要的罪證放隨意的放在鳳城的房間。
鳳淞聽聞後,臉色稍緩和了些。
鳳擎宇難得看鳳擎絕出一次醜,怎能不好好奚落一番,“說不定,三皇兄你正是覺得皇長孫房間不會有人搜查,所以才將這龍袍放到皇長孫房間裏的。若不是出現今天這麼一幕,畢竟誰都不會跑到一個小孩子住的房間裏搜查。三皇兄也許正是看中這一點也說不定。”
“本太子自認平日沒有得罪於九皇弟你,你為何要故意汙蔑本太子!”鳳擎絕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鳳擎宇一副痞笑的模樣,“本小爺我隻是就事論事而已,可沒有汙蔑三皇兄你。再說了,今日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汙蔑沒汙蔑別人可都看著呢,你我說了不算。”
鳳淞的目光再次沉了下去,“你還有何話可說?”
鳳擎絕對著鳳淞跪拜了下去,“兒臣沒有做的事,定不會承認的。若是父皇執意不相信兒臣,兒臣無話可說。兒臣認父皇責罰。”
鳳淞周身似被寒霜包圍。
周圍的人全都感覺到一股冷意,全都擔心鳳擎絕的下場,擔心皇上一氣之下將太子殿下殺了。
鳳淞麵色頗為不耐,“既然你解釋不清,那朕便削了你太子之位,從今以後,你就安安份份的做你的三皇子!”
“皇上!末將以性命擔保,今日之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殿下,求皇上收回成命!”何威急忙的對著鳳淞跪拜下去,為鳳擎絕求情。
鳳淞態度堅決,“朕意已決,說出去的話就不會再收回來了。”然後掃了一眼在場的其他官員,“誰若再替三皇子求一句情,視為連罪,削去官職,家族祖祖代代均不得入朝為官!”
何威身形一僵,頭俯到地上,半晌都沒有直起身子,用行動以示不讚同,但迫於皇上的威壓,卻是一個大字都不敢出。
那些原本打算為鳳擎絕求情的,全都閉了嘴,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禍及自己。
其實,他們也明白,皇上這樣的處罰已經算是輕的了,若是別的皇子有這等大逆不道的行為,恐怕早就拉出去砍了。
但鳳擎絕不同其他皇子,他母族勢力強大,外公位高權重不說,還是整個南昭國的首富。雖是以商起家,但官商基本連同一脈,南昭國每年的稅收,幾乎有一半是來自鳳擎絕母妃華妃容氏一族。
鳳擎絕沒有反駁,沒有別人想像般的有失常行為,態度恭良的磕頭謝恩,“兒臣多謝父皇不殺之恩。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淞不再看他,率眾離開了太子府,起程返回了皇宮。
柳眉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鳳寶貝,臨走前還囑咐他一定要去皇宮內看她。
鳳寶貝乖巧的點頭答應。
剛從柳眉的懷裏落地,就又被另一雙大手抱了去。
鳳擎宇抱著鳳寶貝,“叫聲叔叔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