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老者憤怒地拽住來報信那人的衣服,嚇得那人渾身都顫抖起來。
“主人稍安勿躁,那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況且……”山羊胡子賊兮兮地轉悠著眼珠子,有些話自然不能當著下人麵前說。
老者一鬆手,人掉在地上,他惡狠狠地吼了一句:“滾!”
那人聽完連滾帶爬地出了房門,等人走了之後,山羊胡子開了聲:“主人,該用的人得用了,您可別舍不得。狼王心現在我們沒有辦法找到,若是娃娃參再落在別人手裏,那……”
啪!
老者用力一拍掌,滿臉怒氣地說道:“這東西老夫誌在必得,誰要敢搶,老夫就要了他們的狗命!”
山羊胡子偷偷地看了老者一眼,嘴角微微勾了勾。
“孔雀應該也恢複得差不多了,把孔雀給老夫給叫來。”老者漸漸平息了心裏的怒氣,腦子開始飛轉起來。
孔雀因為上次辦事不利,嘴上說是養傷,說白了就是被罰軟禁在了院子裏。如今看到山羊胡子的出現,她心中的怒氣頓時升了起來。若不是這老小子在主人麵前嚼舌根,主人也不會為了此事關她的禁閉。
“主人讓你過去,這回可別把事情再辦砸了。”山羊胡子話中有話地來了一句。
孔雀白了山羊胡子一眼,這筆賬先記下來,總有一天,她會讓這老小子嚐嚐被主人責罰的滋味。
……
“師兄,事情不能繼續拖下去了,小燕是個急脾氣,您幾天沒露麵,她那心眼多著呢。”肖放焦急地來回踱著步子,看著一直不開口的師兄。
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這點梁書也知道,可,他心裏有個疙瘩一直都沒法解開,這個疙瘩已經糾結在心裏多年。
一咬牙,他扭頭看向那邊院子,隻見,苗大娘坐在門檻上繡著花,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這幾天梁書晚上都盯著,沒發現孔雀的到來。如此,反倒是讓梁書極為不安,那人的野心如此之大,不可能到了這個時候還按兵不動。
“師兄!”肖放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煎熬,那丫頭身上還有傷,還得惦記著這事,心裏肯定不好受。
梁書長歎一聲,總算是開了口:“罷了,去把小丫頭接過來,這事就讓師兄去開這個口吧!”
師兄總算是妥協了,肖放長長地舒了口氣,起身朝門口去了。
梁書心中有種不安,極度的不安,看了一眼師妹住的那間屋子,眼神中劃過一抹隱瞞,轉身去了旁邊的藥房,折騰起這幾日跟吳老頭找回來的一些奇毒。
沒多久,張小燕就被肖放給接過來了。幾天沒出門,一路上,張小燕可沒拉下風景,域城的夜景就是漂亮,幸好不是天天在家憋著,否則,非把人給憋死不可。
對麵的肖放一路都很不安,不安這件事情讓小丫頭知道之後,不知道小丫頭會做出什麼火爆的事情來?
“小燕,現在可不是衝動的時候,萬一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一定要三思才行。”快要到院子門口的時候,肖放終於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