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第二天要入宮,那今晚就沒法休息了。
從白管家嘴裏得知申東已經回來了,至於那個小羅羅,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留了一命,而且,張小燕給小羅羅用了催眠術,昨晚的事情輕易也就瞞過去了。
朝堂之上,恭親王看到了久未謀麵的白清泉。當看到白清泉的那一霎那,他的神經都突然繃緊開來,心口也跟著痛了一下。
該死?
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宮裏?
哼!
葉新元冷冷一笑,上前一拱手:“皇上,白家少主白清泉乞求微臣帶他進來給您請安!”
“白家!”南域皇帝嘴裏說了兩個字,看向葉新元旁邊那位滿臉蒼白的男子。看得出,這男子身體似乎受了重傷。
“草民白清泉給皇上磕頭了。”白清泉說著話,動作緩慢地跪下身後給皇上磕了三個響頭。沒等皇上開口,從背上拿上一副畫卷雙手托過頭頂:“皇上,草民今日進宮是想給皇上獻上一寶,這一寶乃白家世代傳下來的,卻也正是因為這一寶貝白家幾乎遭到滅門,不僅是本國的賊,還有他國的賊都惦記著。白家雖是世代經商,卻是深受南域皇朝的庇護,白家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要懂得感恩,草民如今有緣得到白家的寶物,未免別國賊人惦記,草民決定獻給皇上。”
“哦……別國賊人惦記?你可知那些是什麼人?”南域皇帝故意問了一句,卻是看向旁邊的吉公公。
吉公公明白地走過去接過白青泉手中的畫卷,雙手呈給了坐在龍椅上的南域皇帝。
南域皇帝打開畫卷看了一眼,眼中閃過怪異之色,可,很快又狂然大笑起來:“好!好個寶貝啊!白家果然是忠誠,封賞……”
恭親王哪裏還聽得下後麵說的什麼,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他計劃了那麼多年的寶貝,不僅沒得到手,反倒為別人做了嫁衣。
該死,這些人都該死!
他氣得牙癢癢,渾身都顫抖起來。再想想那個申東傳來的消息,心裏更加多了幾分痛恨,這些人都得死,都得死!
太子站在旁邊看著也好奇那副畫上畫了什麼,不過,他更喜歡看到恭親王眼中的殺氣,故意開口來一句:“父皇英明,像白家這麼忠誠之人,父皇如此封賞定然會讓天下人覺得皇恩浩蕩。皇叔,您覺得本太子這話可對?”
恭親王還沉寂在殺戮當中,自然是沒把太子的話聽到耳朵裏,站在旁邊的莫方宏手心冒著冷汗,輕輕地推了恭親王一把。
恭親王這才痛苦地按耐住心中的憤怒,抬頭看向滿臉笑容的皇上,再看了一眼眼中都是得意的太子。
“皇叔是不是想著白家獻給父皇的這寶貝有什麼用吧?還是皇叔早就覬覦這件寶貝多時?”太子可沒打算給恭親王任何麵子,想著那幾年所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他現在就恨不得把這老東西千刀萬剮。
可,父皇擔心恭親王還有後手,特別是現在恭親王跟風馳大皇子和皇後的那些勾搭,在沒瓦解恭親王手下那些勢力之前,他能做的隻能忍,最多也就是此時落井下石地挖苦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