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眼前的稻草人根本就是一個實打實的稻草人。
甚至很難找出任何和人的相同點。
中間。
則是跟他們一樣參與這次任務的現代人。
大約四五個人的樣子。
最中間的應該是他們中的領袖,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
他的旁邊則是站著一個文質彬彬的眼鏡男。
另一邊則是一個染著黃發的男人。
蒼白和大誌或許不知道,但是陳晨從飛機上就記住了機艙內每個人的麵孔。
這幾個人正是陳晨所在機艙的人。
而他們現在正恐懼,精神緊繃地看著圍著的這些人。
“媽的!這群原始人!實在不行咱們殺出去吧!”黃毛男麵露殺意地說道。
刀疤臉卻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徑直走上前,看著憤怒的村民,麵色和藹地說道:“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一聊。”
“好好聊一聊!怎麼聊!”
“你們觸犯了我們山陰村的禁忌!會有神明來懲罰我們的!”
“大家夥!你們說!應該怎麼處理這些外來者!”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殺了他們!”
村民前麵為首的是一個綁著白色頭巾的村民。
其他的村民如同著魔一般不斷地重複著,如同一個個殺人的瘋子。
旁邊的稻草人也是一副躍躍欲試想要進攻中間人的樣子。
奇怪!
為什麼這些稻草人不去進攻村民,卻針對性地對付刀疤臉他們。
難道他們自己有智慧,有自己的選擇?
可是麵前的稻草人動作僵硬,像是被控製似的移動十分緩慢,根本看不出有智慧的樣子。
“救還是不救?”大誌麵露難色。
陳晨擺了擺手,示意大誌不要輕舉妄動。
不是陳晨見死不救。
首先,無論何時,應該先考慮自己的人身安全,才能去思考救不救別人。
其次,麵前的人到底值不值得救還是一個問題,這不僅僅是刀疤臉這些人的實力問題,還是他們的品性問題。
提前的暴露自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都不能貿然上去救人。
看著眼前已經陷入瘋狂的村民,刀疤臉也是瞬間警惕起來,手中緊握著一把砍刀。
麵露凶狠。
一場惡鬥幾乎一瞬之間就要爆發了。
咳咳咳。
一個老者的咳嗽聲從黑暗的胡同中傳了出來。
隨著這聲咳嗽聲的傳來。
原本憤怒,極其混亂的村民居然出奇地一瞬間的安靜了下來。
每個村民都變得恭恭敬敬,神色之中皆是深深的敬畏之情,無人敢亂動絲毫。
而讓陳晨感到更為驚訝的是。
那些稻草人居然全部以一種跪拜的姿勢朝向來者,姿態無比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