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早就預料到刀疤臉等人會上來,陳晨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隻是繼續擺弄手中的東西。
在看到陳晨等人也是在這之後,刀疤臉也是訕笑道:“原來都在這啊。”
“那個屋子有點冷,睡覺睡不舒坦,就尋思找個好一點的房間。”
“這不來到這了嘛。”
刀疤臉同時又找了個蹩腳的理由來掩飾尷尬。
說著,同時打算轉身離開,而眼鏡男卻用手阻擋了一下刀疤臉的離開,刀疤臉也是微微一愣,看了眼鏡男一眼。
“既然你們也沒休息,那我們就暫借這個房間休息一下,你看如何?”眼鏡男推了推眼鏡,看向陳晨。
“好啊!歡迎!”陳晨也是大方地回答道。
刀疤臉三人在得到陳晨的許可後,也是相繼踏入。
隻是黃毛身上緊緊裹著一床被子,身體還在不停地抖動,一副感到十分冷的樣子。
“他這是怎麼了?”
大誌看著怪異的黃毛忍不住發問道。
“你們不感覺這屋子很冷嗎?”黃毛反問道。
“冷?”
“沒感覺到啊。”大誌如實回答道。
看著裹著被子的黃毛,陳晨內心忍不住冷笑道,同時側身附在蒼白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
“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嗎?”
眼鏡男十分幹脆,單刀直入地問道。
“你們找到有用的信息了嗎?”陳晨不著急回答,反問道。
“這倒沒有,一樓那間屋子不過是間普普通通的客房,這間屋子可就不一樣了。”
眼鏡男同時看向陳晨,嬉笑著說道:“所以,能不能把你們找到的信息分享一下。”
“你怎麼就覺得我會告訴你呢?”陳晨覺得有些好笑地反問道。
“因為我們是朋友。”
“哦?
“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與你為敵的。”眼鏡男想了想說道。
陳晨覺得這個人有些意思,竟然緩緩掏出一本筆記本放在了桌子上。
這本筆記本書皮有些破舊,紙張也早已泛黃。
“喏!剛發現的一手資料,一起看一下吧。”
“可以。”
眼鏡男也是嬉笑著沒有拒絕。
陳晨緩緩打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倒像是是一個專門用來記錄的日記。
裏麵是一些瑣事,按照上麵時間的順序,前麵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而後麵不過卻是近幾年的事情。
某年.1.3
我的妻子生了重病,經村裏的人診斷為不治之症。
我當時很生氣,甚至一度大打出手,對於一輩子無兒無女的我來說,妻子是我唯一的親人。
如果她死了,我真不知道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某年1.20
隨著時間的推移,妻子的症狀越來越明顯了。
我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了。
某年2.10
妻子痛苦的喊聲如同一個個尖刺的針不斷地觸動著我的神經。
她幾乎每天徹夜的嘶喊聲讓我幾乎也處於崩潰的邊緣。
看著她那日漸虛弱消瘦的身體,我也仿佛被掏空般一樣。
如果可以,我寧願代替她去死。
某年3.10
妻子的病情越來越重了。
甚至好幾次,我撞見了她尋死,都被我攔了下來。
我告訴她,不要尋死,要好好活著,就當是為了我。
某年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