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齊婷出去後,厲嫿勸秦昭陽吃些早點,畢竟吃飽了才好辦事。
秦昭陽才坐下,韋思開打來了電話,秦昭陽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韋思開劈頭蓋臉的一頓,“你現在開心了,滿意了?自己有多大本事自己不清楚嗎?自以為了不起,就跑到外麵去瞎搞一通!社會上有那麼好混嗎?你以為我是為什麼不讓你出去?總以為我害了你!現在搞成這樣,你滿意了?”
秦昭陽聽了,渾身不舒服。她原本還想跟他說一下這件事,尋求一些安慰,並請教一下他該怎麼處理,卻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場冷嘲熱諷。
“我搞成哪樣了?”秦昭陽壓低了聲音,起身離開椅子。她不想讓其他人聽見,走出會議室。
她的胸口發悶,以前韋思開在生意場上有什麼不如意,回到家擺臉色發脾氣,她都沒有計較,而是想方設法讓他高興,可是他呢?他隻顧著發脾氣,可曾關心過她一句?
韋思開還在電話另一頭噴發怒火,“搞成那樣你還不知道?都上黑熱搜了!就你們這種過家家酒似的,還玩什麼?”
“上熱搜我知道,我們新芽從昨天晚上起上了好幾次熱搜,我們那些好的熱搜,怎麼就沒見你給我打電話呢?”秦昭陽道,“並且這個黑熱搜也不是真實的,是有人故意在搞鬼……”
“那句話是不是她說的?是從她嘴巴裏說出來的就不是假的!”韋思開道,“難道你現在變成這樣,原來在公司裏,就一直聽別人說狗男人狗男人,你是不是現在也把我當狗男人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秦昭陽生氣,“這話是別人誘導她說的,並且她的原句是‘男人算什麼狗東西,男人是人!’”
“我現在不管她說了什麼,新芽已經被搞壞了名聲,一個慈善基金會沒有了好名聲,還有什麼信譽?”韋思開說,“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好幾個老大給我打電話,問是怎麼回事。他們都知道新芽跟我們的關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搞,甚至會連累韋家、和秦家?”
“我怎麼會連累韋家和秦家?我幹什麼了我?”秦昭陽又委屈又心涼,若是她幹了壞事,說連累了兩家還說得過去,可是她做的都是幫助人的事, 明明是有壞人對她們不好,韋思開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把錯誤歸結到她的頭上。在他的眼裏,兩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她這個老婆本身好不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嗎?
“你自己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韋思開冷聲道,“我辛辛苦苦打拚的結果,恐怕就會被你的這麼一出給毀了。”韋思開說的不是說笑,因為他現在有些生意,就是沾了秦昭陽的光。雖然秦昭陽沒有給他介紹人,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新芽如今有多麼風光,也知道秦昭陽與京州圈子搭上線了,他們就是看著這層關係,與韋思開做的生意。
新芽出了問題,那些生意恐怕也做不長久。
“既然這樣,”秦昭陽異常地冷靜,“那就離婚吧。”
秦昭陽說出來,竟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韋思開停頓了很久,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麼?”他居然從秦昭陽嘴裏聽到離婚?
她不是深愛著他嗎?就算她非要任性地在新芽工作,也是想盡各種方法伏低作小懇求他的同意,她不就是害怕他跟她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