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奶乎乎的厲昊走過去,學著姐姐的模樣抱了閆蓁一下。他長得很像虞崇瑾小時候,虞崇瑾說他小時候沒有他胖。
“這裏有點心,你們吃麼?你們是過來玩的?”
“我要吃!”
“我們不吃啦。”
厲昊與厲徽音同時說。
厲昊扁嘴抗議,“我要吃點心!”
“你剛才已經吃過了,不能吃那麼多。”厲徽音無情地否決。
厲昊還想跟媽媽撒嬌,厲徽音掃了一眼,進行了絕對的血脈壓製,厲昊一聲不吭了。
厲徽音這才說:“媽媽,爸爸說秦姨和盧姨她們到啦,正在前廳參觀呢,叫媽媽你過去。”
“哎呀,她們來啦?”厲嫿欣喜站起來,“蓁蓁,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看見她們了。”
“那媽媽,我們先過去啦,文楨姐姐和文鏡哥哥都來了,我們要去找他們玩!”厲徽音道。
“行,那你們先過去吧,小心別摔著。”
“知道啦!”
厲徽音帶著弟弟很快跑走了。厲徽音已經上初中了,在外人麵前,她已經是端莊有禮的小淑女,但是在家裏,還是愛笑愛鬧的姑娘。
厲嫿挽了閆蓁的胳膊,與她一同出亭子,“昭陽姐現在忙得很,一邊談戀愛,一邊忙慈善,還要顧孩子。”
“她談戀愛了?我都不知道!”
“哎呀,我沒跟你說嗎?”厲嫿的語氣有種一個大八卦忘了跟人分享的扼腕。“昭陽姐的新男友是個外國人,名叫維克多,他們是在慈善晚會上認識的,他比昭陽姐小五歲,長得很帥,人也風趣,還很熱衷做公益。”
“哇,這麼好?”閆蓁道,“他熱衷做公益,家裏應該也很有錢吧?”
“家裏好像是開銀行的。”厲嫿記得不是很清楚。
“牛!”閆蓁豎了大拇指,“那他們是怎麼看對眼的?”
“這個我就很知道了,”厲嫿得意地道,“那天我也在場,昭陽姐上去做演講,然後維克多就在我旁邊,為她深深著迷了,一直向我打聽她的事,後來就各種瘋狂追求。昭陽姐一開始還沒看上他,後來被他的誠意打動,才接受了他。”
“原來如此!”
二人一麵聊八卦一麵往前廳走,穿過拱門後,閆蓁抬頭看四周的景色,再一次發出感慨,“你這裏也太壕了,到底花了多少錢?”
厲嫿想了想,說了一個數,閆蓁瞠目結舌,她誇張地捂著額,“我暈了,我暈了。”
“這些錢,都是你賺的?”閆蓁顫巍巍地問。
她們明明上的同一個小學,為啥差距就那麼大呢?
“宗瑾也有份啊。”
“他畢業了之後,究竟在幹什麼工作呀?”閆蓁問。
厲嫿這些年來,已經在國際國內上名聲大噪,成為國際知名的木雕師與慈善家,她得到過很多榮譽,也遭受了許多誹謗,但都不影響她一邊賺錢,一邊捐錢。
這些閆蓁是知道的。可是虞崇瑾就跟她大不一樣,好像畢了業之後,他就沒有什麼水花了。閆蓁還以為他從海澤大學出來,一定會在社會上大展拳腳,辦個什麼公司成為什麼富豪。
可是他低調得就像是在吃軟飯。
閆蓁一抬頭,正好看見虞崇瑾站在前廳的階下,與一個金發的外國男子站在一起。自從畢了業後,虞崇瑾就開始留長了發,如今已是黑發及腰,狀似隨意地在背後紮了起來,配上他穿著一身文人長衫,在這古典院落裏,一點也不違和,就好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貴公子。
閆蓁向來不喜男人留長發,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虞崇瑾的長發反而讓他更添了一絲神秘與貴氣。她再沒見過比他更適合留長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