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競山山腳,旬陽城中,一戶普普通通的酒家,一位穿著紅黑相間的戰甲的男子,身後緊跟著一位穿著白色衣袍手握佛珠之人,一起進入酒家之中,
“今天不開張,客官請回吧。”酒家老板正算著帳,頭也不抬地說道。
“吾可不是來買酒的,而是……”身穿戰甲的男子將一枚玄色令牌拍在老板麵前。
被打擾了的老板皺著眉頭看向令牌,這一看,竟將他驚出一身冷汗。
“您……您您是!請請請……請您稍等!”舌頭打結的老板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急忙向屋內跑去。
等了好一會兒,紅黑戰甲的男子無聊地用手指戳其了櫃台,看似指尖輕柔地一點,竟就將木桌戳出一個大洞!
“怎麼這麼慢啊!趁著這個時間,吾們來做個遊戲吧,令狐?”
紅黑戰甲的男子語氣輕柔地詢問自己身旁的白衣男子。
“你想玩什麼自己玩,吾不想陪你發瘋。還有,不要用什麼奇怪的名字叫吾。”白衣男子聲音清冷無情地答道。
“哎呀,你總是對吾這麼無情啊,蓮亭~”
白衣男子默然無語。
正當無聊的紅衣男子正盤算著燒掉這座酒家之時,老板氣喘籲籲地衝了出來,戰戰兢兢地將兩人請入內院。
剛一進入內院,便見一眾著黑裳,背木箱,不辨麵容之人森然而立。
當紅黑戰甲男子在他們麵前頓住腳步,黑衣眾人皆跪倒在地,齊聲呼喊:“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原來紅黑戰甲的男子,竟是中原武林的魔道魁首火獄魔教之教主——東方不敗!
另一邊,意琦行、一留衣與寄天風三人殺滅了一眾胡亂殺人的刀者劍客。
意琦行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氣喘籲籲的一留衣,轉身就走。
一留衣急忙捉住意琦行的衣袖:“好友,你別走啊!”
“放開!”意琦行揮袖震開一留衣的爪子。
被甩開的一留衣又撲上來抱住意琦行的腳踝:“好友,你生什麼氣啊!”
“你根本不配拿刀!”意琦行一腳將其踢開。
被踢開的一留衣又是一撲,捉住了意琦行的頭發:“好友,如果你說吾在出刀前不要加上‘哇呀呀呀呀呀’的大叫的話,吾受教了。”
意琦行被拽得頭皮一疼,真正火了!
他拔劍轉身,揮劍刺向一留衣,咬牙切齒道:“吾之所以生氣,你根本不會用刀是一!臨陣裝逼是二!出刀之時被石頭絆倒是三!與敵人對戰之時還‘哇呀呀呀呀呀’的亂叫,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意琦行每說一句,便刺出十數道劍影。為了躲避劍影,一留衣一邊在地上滴溜溜地滾過去又滾過來,一邊還哇哇大叫:“吾承認吾沒有使刀的天賦,不然你交吾用劍吧!與絕代仙嬌雙劍合璧,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意琦行被一留衣氣得無語,收劍回鞘,轉身離去。
沒走幾步,便覺察一留衣正屁顛顛地跟在自己身後,意琦行怒道:“不要跟著吾!”
一留衣一臉無辜:“不是吾跟著你,而是吾們同路啊!”
“你知道吾要去哪,便說與吾同路!”
“難道不是去‘天器大會’麼?”
意琦行驚詫:“你怎知?”
一留衣得意洋洋:“你難道忘了吾是武林盟主這個設定了麼?天器大會自然是吾召開的啦!每一份請帖都是吾親筆所寫。”
意琦行神色複雜地看著一留衣,難怪這請帖上的字跡飄忽得令人難以言喻。
意琦行心中微歎,繼續進行,不過不再阻止一留衣的跟隨。
意琦行摸出懷中金帖,看著封麵上四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天器大會”,一時間悲喜交加:
吾似乎終於看到了故事的主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