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也不是不行！”
紀月牙上下打量寧十一，覺得也是一個辦法。
他們以寧君為首一批飛升者，都和老天師有舊。其中，寧君隻能算老天師的弟子，而她紀春秋和陳南卻是老天師貨真價實的弟子。
盡管關係決裂，但站在寧君角度，老天師沒在仙庭和聖盟為敵期間算計聖盟。那寧君也不方便做宵小之輩！
至於你寧十一麼，既不是聖盟的人，自己做的決定也怪不到寧君那裏去。
好吧，還是有掩耳盜鈴的嫌疑。
寧君沒意見，但不免擔心，“我擔心你有危險。”
寧十一瀟灑一笑，“你著相了。”
世上從來就沒有不危險的事情。
在特定情況下，一個人不小心摔地上，無論是頭著地，還是臉著地都可能沒命。
況且是這等大世之爭！
如今寧十一已經成就神相，再不濟也是九域第三，能有多危險。
何妨，他還有一層對付老天師之外的原因。
和仙庭達成合作，那他便可以名正言順的進仙都。
“就這麼定下吧。隻要聖盟這邊表達同盟的意思，對仙帝而言就是定心丸！寧十一你給我一塊玉牒，我便可以回去複命了！”紀春秋道。
“可以。”
聖城的酒都沒喝一口，紀春秋便折返回仙都。
寧君不禁失笑，“果真，世上就沒永遠的敵人。前一刻我們還在和老天師合作，而現在合作對象就成陳棋了！”
寧十一分析道：“因為陳棋要阻止聖盟立國，所以不惜代價前來阻攔。同樣因為陳棋要阻止老天師將魔族兩域的氣運奪去，刻不容緩要對佛國出手。”
“看似聖盟佛國都在陳棋的擺布之中，實則陳棋是被你們心照不宣的牽著鼻子走。我此刻甚至在懷疑，老天師沒在一線天攔下我，而是讓我回來馳援，本就是一場算計。”
“他正在漫漫黃沙之中，等著陳棋去找他！”
被這麼一說，寧君竟認可起來，“還真是老天師的風格。他啊，最善於就是算計人心！”
“你呢？”
“不行，相差太遠。”
“你當然不行，你真要是心思深沉算無遺漏，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咱們做人吧，還是有點缺陷的好，這樣看起來更像是人，而不是蒼白的神明。我去一趟東穹天，然後就前往仙都。”說著，寧十一沉默了響道：“我不知道老天師走到今日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對於你而言，是以打破九域如今的一切，重整秩序為目標。而對我而言，消滅老天師則是唯一的目標。”
至於最終九域誰來當家做主，於寧十一而言，其實不那麼重要。
能幫寧君則幫，幫不了也沒辦法。
隻有滅掉老天師，他才得安寧。
否則，遲早老天師會將天道小孩給吞了，也會來找星雲。
他而今要擔起這份責任。
…
不過半日時間，寧十一就從南仙域抵達位處於東仙域的東穹天水澗旁。
對於而今的寧十一而言，橫跨一域之地，至多也就是一天時間。
數天時間，便可跨九域之地。
他雖還沒經曆一場真正的巔峰之戰，但寧十一心裏清楚，他而今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天道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