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兩條狗腿不停大腦使喚地站在南宮越麵前時,我才明白,原來自己已經被他奴化地如此嚴重,隻要是一個眼神,一句“過來”,就忍不住走過去了。
南宮越看著我的表現,似乎十分滿意,點了點頭,又俯身向我靠了靠,我下意識向後退去,一直手臂從身後攬住我的腰,我驚恐地看向南宮越。
大庭廣眾之下,你你你要幹什麼!
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南宮越攬住我的腰,卻是將那小巧的月餅用指尖推進了我的口中,我對他眨了眨眼,他歪了下腦袋笑了起來,真是帥煞我一臉。
一言不合就放大招,真危險,危險極了!
放大招的那位仁兄全然不覺自己的表現,在眾人或驚異或曖昧的眼神中,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讓我坐下,然後自己又正襟危坐在烏木太師椅上。
我一臉汗顏,真不愧是喵星人的同類,做得了高冷,又賣得了一首萌。
當雲遊站起身正要向我們提議對月高歌一曲的時,那圖撒突然出現在場,“稟告七爺,五公主來見。”
南宮越眉頭一皺,雲遊嘴唇勾起了一絲興味的笑意。
“請。”南宮越言道,順便一個眼神示意溜到茹女身邊的我乖乖做回位置上。
一道鵝黃的倩影走來,頭簪碧玉蓮花,鬢角夾碎細白花,耳墜油脂潤滑白玉流蘇,眉間一點二龍戲珠血紅瑪瑙,腰間輕紗隨身姿搖擺而晃動,長睫顫抖時,那眉眼盈盈含著水紋,在我們一群人之間轉動,身後帶著一身儒袍卻麵容嚴肅的花彪將軍,沒記錯的話,他就是尚書局中為兵部尚書跑腿的那人。
這,這還是初見時那個清雅淡然,和南宮越有八成氣質相似的五公主嗎?
南宮越並不驚訝,起身行禮,五公主優雅一笑,“來者為客,七弟自坐在首席即可。”
從善如流的南宮越立刻坐了回去,眼睛高地好似長到了腦袋頂,看也不看五公主。
五公主絲毫不覺尷尬,道:“七弟怎不招呼姐姐,我何是逃了父皇普天同慶的大慶典,到這來觀看你白霧院搞了些什麼名堂。”
神情的女子,我這麼給她下定義,雖然前幾年也未見她來過白霧院。
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的目光有些燙,五公主的頭轉過,向我看來,我剛撇過頭,卻聽耳旁那驕傲地女子嗤笑道:“這難不成是七弟你的妾室?那個別人綁了的不潔之人?”
我去,姐姐,這話你可說的有些過了啊!誰不潔了!我吳微顏賣藝不賣身,還幹淨著呢!
事實證明,我想衝上去罵回來是多麼愚蠢,南宮越伸手拉著我指尖,我隨著他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但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吃南宮越豆腐的,南宮越卻擺出一副被吃了豆腐的臉,雙手環在我背後,輕輕拍著後背道:“莫哭,看著你抽噎,我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