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十一臉傷的嫌疑犯,再聽到耳中,已成了篡奪大理王權,將霍止這禍害趕出大理的起義軍將領。相曾經,霍止這妖孽還是小屁孩的時候,就同高更關係不甚好,而我在初識高更時,對這位全能選手表達不盡自己的崇敬之情。
再看霍止,僅是提到他的名字,就已恨得咬牙切齒。若非恨之入骨,霍止定不會如此。
我問霍止霍王爺的去處,他直說找見了,卻也不告訴我在何處,這家夥,口上說著讓我當王妃的話,心底對我的戒心還是九成。
當夜,自我猜到這火是易邊放的以後,再看那處,卻覺得火光無比刺眼,不曉得易邊是用什麼引出了如此多的女官出宮。一想到神女對宋易邊的不待見,我心中也緊張起來,第一次主動拽霍止“我們去看看。”
霍止拉住我的手,將我甩進懷裏,起身卻往反方向飛,我錘了他胸口兩下,他解釋道:“你若欲還南宮越的情,就早早去神女宮奪還水,還管這些閑事幹嘛?”
他說得沒錯,我也就沒有在意,可當時的我並不知,我同霍止在塔上的一舉一動雖然瞞過了所有女官,卻沒有略過他的雙眼,這也給我將來的政敵落下了口實。
神女宮今日的守備果真形同虛設,我提著輕功飛過,眼下沒有一個女官,霍止在前麵哼著小曲兒,時不時催促我,“快些,南宮越供你喝的水都進腦子了!”
這個對小妾萬般柔情,卻獨獨針對我的禍害在前方飛奔,累得我連提輕功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靠雙腿跑,“你丫的慢些跑!”
霍止停了下來,歪頭問道:“你丫的?什麼意思。”
“你呀,慢些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隻重複道,路過他時,他輕笑道:“在你眼裏,我一定可惡到了極致,你丫的在你們冬青定不是什麼好話。”
這家夥,還一猜一個準兒。
“不是我不等你,本世子賞光帶你飛,你還不樂意。這是你自找的。微顏啊,服個軟如此難?”
“難!”我勉力提起一步超過他,卻又很快被他趕上,我瞥了他一眼,道:“對別人難,對你,更難!”
霍止方要說話,卻生生頓住,伸手將我壓下,輕落在枝上,吃了一口風的他,還不忘捂住我的嘴。
隻見稀鬆樹影間,一白衣男子風度翩然,漫步庭間,卻是向我們這處走來,悠然的聲音傳入耳中,“在下從未見過,同姑娘一般服軟如此之快的人,跪得如此輕易,如此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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