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裏,有兩次是同一個男人?這人是誰?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戰鬥機啊。”遲拓環顧四周,看了一眼周圍這些戰鬥力十足的姐姐們。不得不對那位兩次來都能成功的前輩頂禮膜拜。
流甄也眉飛色舞地說:“那可不是……聽說啊……”
這種八卦的態度一出來,很多人都伸著耳朵仔細聽了起來,唯恐自己錯過了什麼大好的情節。特別是那些等級偏低的鳳鳴宮弟子,就算是打,恐怕也輪不上她們。現在也沒開始,沒熱鬧可看,聽聽八卦也是不錯的。
“流甄!閉上你的嘴。小心禍從口出。”旁邊一個年級稍長的鳳鳴宮弟子,嚴聲叱喝道。
“大師姐教訓的是,流甄閉嘴。再也不說了。”流甄的態度極好,姿態放得很低。
慕凡這才明白,這個冷麵的姐姐,竟然是大師姐。除了宮主之外,她的武功修為最高。原來鳳鳴宮看著很和諧,一片祥和的氣氛當中,弟子的等級高低,尊卑貴賤,還是分得很清的。縱使流甄是宮主麵前的大紅人。隻要等級比她高,照樣可以隨意教訓她。這也難怪,雖然她得宮主喜愛,但是卻沒人對付她。沒人妒忌她。
因為在鳳鳴宮,誰武功厲害,誰說話就大聲。像流甄這樣的小角色,恐怕還有很多年修煉才能擺脫下等弟子的頭銜。就算她現在混得再風生水起,武功不行,還是沒戲。說白了,現在她就是個跑腿的。
在鳳鳴宮,能協助宮主處理事務的,隻有練功時,圍著香爐第一圈的弟子。劃分等級的標準,便是腰帶的顏色。
宮主淩璿是金色或者正紅色的腰帶,象征著絕對的尊貴。而最得意的四大弟子,則是繡金絲紫色腰帶。再往下的高等弟子,便是繡金絲天藍色腰帶。中等級別的弟子,則是紋銀邊的淡綠色腰帶。而流甄這樣的下等弟子,隻不過是單純的銀邊白腰帶。什麼花樣紋路都不能往上繡。雖然是一樣的白紗衣,可是單從腰帶上看,便能一眼分出等級高低。
現在四個紫色腰帶的弟子,正圍著淩璿在商議左雷筠闖門的具體事宜。
而左雷筠神色倉惶,他沒想到自己無意之間便闖了那麼大的禍。這下該怎麼辦才好,想要開口為自己解釋兩句,卻又開不了口。緊張之下,隻想要逃。於是,趁著淩璿眉頭緊皺,他以為沒人注意他。便想著走。
可是身形才剛一動,淩璿的眼睛便猛然抬起來,往他身上一瞧。金色的眸子中迸發出刺眼的光。左雷筠一下子感覺自己的雙腿麻木了,根本動彈不得。緊張地不停張口說著什麼,但是隻是嘴型在動,卻沒聽到聲音。
淩璿說:“想跑?既然你選擇了挑戰宮規。便是生死由天,現在要跑,已經遲了。”
左雷筠不停地搖著頭,整張臉漲得通紅,一直用手掐著自己的喉嚨。
慕凡見狀,看來左雷筠是說不出話了。可是,剛才還好好的。仔細回憶起來,一幕幕的場景閃過眼前。左雷筠是在天憐兒對他說過那幾句話後,便成了這個樣子。慕凡問:“憐兒,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現在他說不出話了!”
天憐兒有些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手指著自己的臉,不可思議地問:“你是說,是我讓他變成這樣的?怎麼可能呢。我才不過是跑過去罵了他兩句,本來想要催眠他,可是我還開始施法,人就被你給拉走了。他說不出話,跟我有什麼關係。”
遲拓也說:“我也覺得這肯定跟她沒關係。就她的本事,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通過眼神控製別人?我不相信。說不定是你娘幹的。”
流甄偷瞄了一下剛才那位師姐已經走遠了,小聲地反駁道:“笑話!要是宮主出手,他早就暴斃身亡了。不可能是噤聲那麼簡單?”
慕凡見這麼討論沒結果,也不再接話。在場那麼多修煉法術的弟子,隨意哪個出手,都有可能讓他說不出話。就算是天憐兒也不奇怪。近來這段時間,她身上總能爆發出讓人驚訝的能量。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周圍的鳳鳴宮弟子,也都竊竊私語討論了起來……
“你們說,宮主這次會怎麼打?一個一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