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惜點了點頭。
姥爺的話很熨帖，這也是她的娘家人。
她這次來北大荒除了因為那個夢，還想帶著他們發家致富。
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先是姥姥住院，後是麥苗失蹤。
姥爺帶著大舅舅和分場幾個人去找麥苗了，她陪著大舅媽在家照顧姥姥。
孩子們大部分時間是比較安靜的，不是做功課就是看書。
生怕一去學校被落太遠。
馮愛珍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都能下床走動了。
天氣好的時候，可以在牆根裏曬曬太陽。
當著姥姥的麵兒，她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喬麗雲哪裏不知道她心中的煩悶，看她滿身疲憊，溫聲道：“小惜，你回去休息會兒吧，姥姥和孩子們都有我在呢，你不用擔心。”
馮愛珍隻以為薑惜這是為照顧自己累的，也催促她去休息。
孩子們在這兒，她是放心的。
葉十三已經請了假，也去找麥苗了。
她回去以後沒休息，又閃進空間去了哈市火車站。
這次比較幸運，看到了黃五爺。
跟著黃五爺，她也找到了葉辰飛。
兩人在火車站逮住一個人販子，帶進了招待所裏。
葉辰飛拿著麥苗的照片問：“有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人販子摟了一眼，也不知道看清沒看清就說：“沒見過。”
黃五爺一腳踹了他個趔趄，“到底有沒有見過？”
人販子有骨氣地說：“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打死我你們也要坐牢。”
黃五爺又要踹過去，被葉辰飛攔住。
“溫柔點，別弄出明顯的傷。”
他“哢嚓”一聲卸了人販子的胳膊。
不是砍下來，而是給拽脫臼了。
人販子張嘴欲叫，下一秒就被他塞了一隻鞋。
這隻鞋打斷了人販子的慘叫，他又問：“說不說？”
人販子看他又瞄上了自己另一隻胳膊，用力點了點頭。
葉辰飛撤出他嘴裏鞋，冷聲道：“敢說一句瞎話，我連你兩條腿也卸了！”
人販子哪還敢，忙說：“我不說瞎話。照片上這個女孩我見是見過，隻不過我沒動手。我們隻拐小孩子，不拐婦女。拐婦女的都是花姐的人，你們去找花姐。”
葉辰飛看了看黃五爺，黃五爺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花姐是誰。
葉辰飛像拎小雞仔一樣一把提起人販子，“帶我們去！”
人販子看他力氣這麼大，下手又這麼狠，哪兒敢反抗，乖乖地帶他們去了。
薑惜也跟了過去。
這樣心狠手辣的葉辰飛平時不會表露在她麵前，但她也不會意外他的做法。
花姐住的地方是個不起眼的小巷子，很偏僻。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有女人的慘叫聲傳出來。
她心裏咯噔一下，生怕這個慘叫的女人是麥苗，比葉辰飛等人更快一步溜了進去。
一個被扒了一半衣服的姑娘正在躲一個脫的隻剩褲衩子的大漢，她在大漢撲過去的時候猛然伸出腿。大漢猝不及防摔倒在地，門牙磕到炕沿上，嘴也戳破流血了，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