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是很樸實的,更何況他們也不經常見到林亦,所以對於小仙童失蹤的傳言,他們是一點都不信的。甚至誰敢這麼說,就會遭到百姓的暴打,他們覺得這是一種詛咒,這樣說的人心腸真是太壞了,擺明不想讓他們過好rì子。這樣人不打簡直是天理不容!
所以很奇異的,林亦失蹤的消息傳到關內道之後,就以風一樣的度消散了,竟然沒造成更大的影響,這也是讓李世民和那些大臣們意外的。
不過現在李世民倒是有些體會到林亦曾說的,錢是越花越多的這句話的含義了。
今年他簡直是財了,不隻是手表的代理費。那些農戶足額交上來的秋稅就已經不少了,而且今年農戶們手裏的銀錢也多了。商戶們也賺得不少。於是李世民開始思考,這些錢都是哪來的呢?怎麼好像每個人都富了起來?不是說錢是一定的,有人賺得多,就肯定有人少了嗎?
雖然對林亦的話有所體會,但李世民還是沒想明白這裏麵的道理。
“你,現在就有人開始雕冰雕了,竟然自己澆水凍冰,真是浪費。”秦衛騎在馬上指著路邊。
“快過年了嘛。他們也隻是圖個喜慶,還會往上上sè呢,都弄好之後很漂亮的,也成了路邊的一景。”長孫衝說道,反正冬天又不用澆田,他們用來凍冰雕也不錯。
“嗬嗬,冰雕雖然是林亦第一個做的。但他也隻是雕了一隻虎,真是浪費他的才能了。”杜荷在旁邊接話。
“啊?讓他做冰雕才是浪費才能吧?冰雕嘛,是個人就會雕了。”尉遲朝接了過去。
“就是嘛,多簡單的事啊,根本就用不到小亦。”程懷默在旁邊插言到。
“簡單?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將父親雕成了一隻猴子樣?”李承乾取笑程懷默,他永遠忘不了程咬金那時的表情。
“那……那是意外啊。”程懷默幹幹的道。臉上詭異的透出一點紅sè。
“誰知道房俊在馬車裏做什麼?這幾天他可是一直神神秘秘的不出來啊。”程懷亮為了轉移大家的目標,談起了古怪的房俊。
“到也是啊,已經在車裏悶了好幾天了,不知道在擺弄什麼?”長孫衝也挺奇怪的,平明那孩子可是憨厚的很。心裏也藏不住事,這次確實有些古怪。
“我去。”秦衛自告奮勇。
但他上了馬車卻隻見到了許多的印章。大大小小的印章擺滿了整個馬車。
“阿俊,你在幹嘛?”秦衛疑惑的道,他是要去擺攤賣印章嗎?
“你來,這些印章拚在一起可以組成一句話呢,然後再換過一些,就變成另一句話了。”房俊演示給秦衛。
可惜的是秦衛得一頭霧水,完全沒有懂,變成一句話又怎樣呢?那些還是印章啊。
“你不懂?”房俊很奇怪的問著秦衛,他的這些兄弟不是都比自己聰明嗎?怎麼會不懂他的話?
秦衛搖頭,丟下一句:“你慢慢玩。”就直接跳出了馬車。
房俊一陣兒的失落,他覺得可能是自己表達的有問題,不然秦衛一定會懂的。那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呢?真是可惜林亦不在,也許他應該好好組織一下語言,再去問這些兄弟裏第二聰明的長孫衝吧。
“他在幹嘛?”李承乾回頭問著跳出來的秦衛。
“他在玩印章。”秦衛回道。
“印章?他有那麼無聊嗎?他在玩誰的印章?”長孫衝奇道,雖然房俊與別人有些不同,但也沒無聊到這種地步吧?
“不是誰的印章啊,他把好多印章都擺在一起,說是可以拚成一句話。”秦衛挑眉不以為然的說道。
唏哷哷……
長孫衝拉停了馬,立在原地思索著,他剛剛從秦衛的話中還像聽出了點什麼,但還沒仔細。
“怎麼了?”秦衛問他。
“我去。”長孫衝駕馬向著房俊的車廂而去。
“咦?難道他現了什麼?”秦衛也勒停了馬。
“我突然覺得你是咱們這群人裏最笨的一個。”李承乾給他下了一個定語。
“為嘛啊?”秦衛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因為你剛剛見證了一個偉大的明,而你卻選擇了視而不見。”長孫衝很快就駕著馬回來了,他進到車廂隻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剛剛的靈感是什麼了。
“啊?你是說,房俊擺弄的印章是偉大的明?”秦衛是真的驚訝了。
但卻沒人接他的話,大家都是一副鄙視的神態麵對著他。
“幹嘛幹嘛?長孫衝是比我聰明,但你們那是什麼表情,換了你們進去也一樣不懂。”秦衛要不是騎在馬上的話,就跳著腳罵了。
可惜的是,沒人理他!誰讓進去的那個人是他呢,算他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