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遠遠的吊著朱坤,卻現朱坤拐到一個偏僻的胡同裏與一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到了一家茶館,坐在裏麵點了些吃食,就那麼愣在那裏呆。
這是在等人嗎?林亦有些叫不準。
不過剛才那幾句話,他特意的偷聽了一下,是李泰要請侯君集吃飯,這與這次的中毒事件應該沒啥關係吧,他就不信李泰下毒還連他自己都不放過。
“嘿,終於逮到你了。”程懷亮從背後重重的拍向林亦的肩,但林亦哪會讓他拍到啊,特別是他還往外散著jīng神力的時候。
“哎呦,痛啊,小亦。”程懷亮悲催的紮到了手。
“活該,誰讓你跟你父親一樣,都喜歡拍我的肩。”林亦回頭笑程懷亮。
“這也怪我?誰讓你長高了呢?不然就拍頭了。”程懷亮甩著手道。
林亦真是服了這不講理的程家兄弟了,合著他們是怪到自己的頭上了。
“你哥呢?你們不是一向都形影不離的嗎?”林亦無奈的問。
“這不是分頭找你呢嗎?你進了宮又不讓我們進去幫忙,所以一聽到你出宮,我們就找來了。嘿嘿,沒想到讓我找到了。”程懷亮得意的笑。
“找我做什麼?中毒的又不是我。”林亦好笑的道。
“這不是關心你,也關心李承乾嘛,他怎麼樣了?”程懷亮問道。
“他沒事。”林亦歎了一口氣,他不讓這些兄弟進宮就是不想讓宮裏的人觀察到他們之間的感情,大家都認為他們隻是因為學魔法而湊到一塊。那就讓他們這麼認為吧。
而他不在京城的時候,其他人也很少來往。這也算是一種避諱。如果知道他們的關係好成這樣,難免他們的心裏會產生些什麼想法。畢竟都是重臣的嫡子,影響力還是很大的,特別是李世民,若是李世民對高明產生了忌諱那可就麻煩了,林亦可不想讓除了高明之外的人上位,他不放心。
“讓兄弟們幫忙吧,不然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心裏很不舒服的。”程懷亮有些鬱悶,眼見著林亦在忙。而中毒的還有自己兄弟,而他們隻能眼睜睜的著,真是憋屈。
“好啊,找人幫忙跟著茶館裏的那個小太監,他出門要做什麼?”林亦正好覺得無聊呢,自己也不能總是在這裏等著啊,萬一他沒事呢,或者就算有什麼古怪,他也不一定這幾天就有行動啊。
“哦。還有嗎?”程懷亮明顯覺得這是小事情,讓個侍衛去做就行了。
“沒了,我都沒事做呢。那人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查出來的話,還用我出馬嗎?”林亦轉身就要回宮裏。他打算再想辦法吧,總這樣監視也不是個事。
“這麼說,還是不用我們了?”程懷亮很不滿。
“懷亮啊。最近這段時間老實點吧,別給我添亂我就知足了。”林亦很無奈。這些兄弟要是折騰起來,那京城就徹底開鍋了。
“說得我們好像是紈絝子弟一樣。咱們哥們可跟那些隻知道溜鳥逗女人的公子哥不同啊!”程懷亮抗辯道。
林亦翻了個白眼,當然不同,那種公子哥能惹出的禍事也大不到哪裏去,但這些小子要是瘋起來,可就沒準了。
“準備年貨吧,快過年了,我現在沒空,幫我也準備一份,其他的事,過完年再說。”林亦衝著他擺擺手,然後走掉了。
“真是的,想幫忙都幫不上。”程懷亮安排人跟著朱坤之後,也離開了。
朱坤在茶館裏枯坐了半個時辰左右就回宮裏了,他決定這次要假傳李泰的旨意,讓那個高手去將婉兒除掉,不然的話,他總是安不下心。
午夜,李承乾已經入睡了,而林亦卻還坐在床上,閉著眼睛用jīng神力掃瞄著皇宮的重點宮殿。
特別是長樂點名要他注意的人,李恪已經睡了,雖然睡得有些不安穩,但也沒有醒來的跡象,而那個李泰身邊的小太監,卻一直都沒睡,並在這麼晚的時候,悄悄的出了百福殿,向著太極宮的北部走去。
那邊不是皇上的妃子居住的地方嗎?他去那裏做什麼?
林亦出了門,跟了過去。
但朱坤並未進任何的殿裏,他隻是避開巡邏的人員,走到了一麵牆的旁邊,在yīn影中挪出一塊牆磚,將一張小紙條放了進去就離開了。
林亦也跟著來到了這個地方,現這塊牆磚放得稍稍有些突出,他拉出了牆磚拿出了紙條,展開了一眼,現上麵寫的是一句詩,難道是與誰互訴衷情?林亦將詩記了下來,把牆磚按原樣放回去,就離開了。
整整一個晚上,他都在琢磨這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月窗何處想歸鴻,婉思柔情總成空。’
以林亦對詩詞的造詣,還真的讀不懂。但他也不用懂了,一天之後,歸鴻殿一個叫婉兒的宮女吊頸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