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鵬恍然大悟道:“噢,喜極而泣呀……”
雅各抹著淚,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大把的紅鈔票,親了親,道:“有錢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徐鵬:“……是我草率了……”這家夥不是替丁小白他們高興,完全就是在為自己高興,曬出這麼一疊滿滿當當的鈔票,呸,不怕紮別人腳嘍。
徐鵬不會承認,是自己酸了,他直接就走開了,決定不理會這個炫富的家夥。
這邊婚禮,熱熱鬧鬧,父母們個個都上台去說一些感人肺腑的話,女媧就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也不上台去說話,隻是默默的在傾聽著顧子墨和倪青青的父母分別在敘說著兩人小時候的趣事。
她沒有參與過丁小白的童年,所以也沒有什麼能拿出來說的。隻是豔羨的看著別人的父母臉上的眉飛色舞。
在丁家宅院的某處,一個身穿金絲黑袍的男子突然出現。他的衣著與這處環境格格不入,可卻絲毫不影響他硬朗帥氣的臉龐。他的悄然出現,引起了女媧的注意。
女媧望向廊橋,發現來人居然是葉祁,她微微愣了一下神,說道:“你怎麼來啦?”
葉祁抬手一抹,將自己身上的裝扮換成了現代的西裝革履,他走近女媧的身旁,輕聲說道:“今天是你小白他們的大喜日子,我過來討被喜酒喝喝,沾沾喜氣。”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某人的眼神,卻忠貞不移,一丁點都沒往那幾對新人那邊看去。
女媧失笑,卻也沒有說什麼,視線再次望向台上,正在滔滔不絕的倪母身上,緩緩說道:“我當年在孕育小白的時候,從沒想過,她跟我以前造出來的人類有什麼不同,作為人母,我可以是很多人的母親,可在這一刻,卻發現,我好像也從來沒有做好過一個母親的責任。”緩了一下後,女媧說了結論,“我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
隨即她又將視線放在坐在前麵的丁小白身上,目光悠長而又悲傷,她甚至說不出,自己的孩子,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從小到大所經曆的,她更是一點都沒有參與到。也許,比之那個女人,她更不適合待在這裏。
“我們走吧。”
她想回到奈何橋上贈湯了,隻有那裏才適合她,渡人又渡己。
待倪母下場的時候,丁小白鼓著掌回頭去尋找女媧,卻發現人早已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她目光四處存在,依舊不見女媧的身影,正準備放出神識看看,卻被身旁的君離墨給阻止了。
“什麼?走了?你怎麼不告訴我啊?”丁小白埋怨道。
君離墨歎了口氣道:“丫頭,如果她想走,誰都留不住的,況且,你確定她上去能說什麼嗎?”
丁小白語塞,嘟著嘴不滿的道:“不上台也行啊,飯總能跟咱們一塊吃吧?我都沒跟她吃過一頓飯呢。
君離墨摟著她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來日方長,丫頭,女媧她,不適合這種場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