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家具有獨特的異域風情的駐店坐下,點了幾瓶鹿兒酒,幾個小菜。在酒菜未上桌期間,我細細對店裏打量了一番。這家店構造古樸,古老的構件方法,就地取材的用黃沙夯實而築起來的牆,由於時間的侵蝕,本身就不平滑的牆體顯得更加的跌宕起伏了。牆上掛著幾幅歲月感很明顯的,描繪上古時期的隔壁城繁盛的場景的畫,還有一幅泛黃的戈壁全景地圖,各個地方的魔軍勢力範圍和一些優美的獨特景觀都有詳細的標注,供來此探險的人選擇路徑。窗戶,樓梯,圍欄還有桌椅等木質體。無不留下清晰的裂痕,醒目的訴說歲月在此留下的印記。
店內一共分為上下兩層,樓上是為前來短時間停留的客人提供休息入住的客房,樓下為來此的客人提供酒食。
除了我們剛來四人,店內還有五,六桌食客。他們大概都是這家店的熟客,很隨意的和老板聊天閑談。
老板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老人。高高的顴骨,堆滿皺紋的臉上總是掛著慈祥的微笑。店員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顯得很勤勞質樸,機敏耐心,也像老板那樣麵帶熱情,不停的將酒食送往各個桌間。
離我們較盡的一桌,隻有一個男子在喝酒,他不停的大聲的向店主催促著:“老板,再來兩壺......”。
老板笑答一聲,隨後那個年輕的店員就又出裏屋取了酒送上來,而此刻他的桌上早已堆上了十多個早已空空如也的酒壺,因為酒氣的催發,他的臉通紅,並且一直延伸到了脖子去。不但絲毫沒有醉意,反而仍然顯得意猶未盡的樣子,在店員的酒還沒到他桌上的時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空酒杯給端了起來。然後上身俯過桌麵,一探手便從店員手裏”搶過酒來,搖搖晃蝦的快速的滿滿的又斟了一杯....店員忙伸手要去幫他扶住酒壺,生怕他不小心把酒給掉在地上。他反而不領情的衝熱心的店員喊道:“我沒醉...”然後盡管自喝酒去。
店員也不和他計較,一會兒便去了後邊繼續作品活去。
真是個酒鬼。店主對著他笑笑,又叫了剛才的那年輕人,還給加了個小菜,應該是熟客了。所以多加照顧。
另幾桌都是三三兩兩一起喝酒的男性客人,隻有在靠櫃台處的桌子,有一單獨而坐的女子,隻見,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手如柔荑,十指拔青蔥。她的法杖倚在桌旁。細爵慢咽的自顧品著自己的食物。
店裏就這麼一個女子,本身就是唯一能提起店裏其他客人的興趣了,加上她的美貌,就更加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不時有人扭頭偷偷看她。雖然隻是看,已經能夠讓那些人知足了。酒食一時間被送了上桌,也就顧不上什麼美女不美女了,首要的是解決肚子。我們動手吃喝起來,大口大口的扒著飯菜,也顧不上正經的喝酒,知識小口小口的咽下一點。旁邊那酒鬼看了看我們,一臉的不屑,然後自顧對著瓶口就猛灌起來,看著仗勢,仿佛是在對我們鄙視說:“就你們那樣也叫喝酒?簡直太弱了…”
顯然酒菜可比那些生硬無味的靈魂晶石可口多了,一番吞咽,我知足的抬起頭來長長的呼了口氣,見他們三人快速的扒著菜,喝著酒。怎麼能便宜了他們,於是我也齊頭趕上,怎能示弱。不一會,一桌子飯菜猶如風卷殘雲般的被塞進每個人的肚子裏。
正在我們享受著美食之際,幾個趾高氣揚的踱進店內,首先極其目中無人的向店裏掃視一番,蠻橫無理的一腳踢開正在喝酒的一桌客人的桌上,桌子翻倒,杯子碟子打碎一地。酒漫天的灑出來,將我左手衣袖給濺濕了一片,我抬頭瞥了一眼帶頭之人,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吃喝。那人怒視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囂張的對著店裏的眾人吼道:“你們要是不想惹麻煩,就趕快給爺滾出去....”。
另外幾個桌上的人早就嚇得麵色鐵青了,便匆忙結賬,逃命般的離開店內,就像他們見到了凶悍的魔怪一般恐懼。
我們仍然若無其事的吃著菜。喝著酒。那剛進門的帶頭之人看我們不理會,想再對我們發作,但是看我們麵生,底細不明了,也隻好硬生生的作罷。
此時店內的客人,除了我們四人外,就隻有那酒鬼和那法師女子沒走。那幫人忽略掉所有男人,眼睛全神貫注的聚集在女法師女子身上,恨不得能將柔嫩的肌膚給看穿。色咪咪的眼在女子身上欣賞一番後,便懷笑著徑直衝那女子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