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明夏被他盯得渾身發燙,不安地想退步,卻被玄鶴一把撈入懷中,兩人呼吸同步,肌膚相貼。
她感覺到玄鶴的手掌傳來的溫度,很是滾燙。
“娘子,你真美。”
戚明夏被他的稱呼弄得臉更紅了:“你何時學來這些的?”
玄鶴眼睛始終都沒離開戚明顯身上半分,勾唇輕笑:“這個還要學嗎?娶了媳婦都知道,娘子是不是也要換個稱呼?”
戚明夏咬牙磨蹭了半天,輕輕喊了一聲:“夫君。”
玄鶴兩眼彎起,湊近她:“太小聲了,我聽不真切。”
“夫君。”
明明就是簡單兩個字,卻讓人害羞不已,戚明夏仰頭看著玄鶴滿是情欲的麵上,看了看後方足足能容納五人的大床:“夫、夫君,我們就、就寢吧?”
玄鶴點頭,在戚明夏的驚呼中,將她抱起來。
兩人身上單薄的衣衫,順勢滑落。
紗幔也緩緩放下。
供台上,那對燒得正旺的龍鳳燭,目睹一對新人的甜美夜晚。
至於老夫老妻的戚君翊與沈妙語。
兩人不知顛倒幾回了。
沈妙語好不容易借口渴要喝水,休息了那麼幾分鍾。
就又被戚君翊拖了回去。
“等等,我說……”沈妙語雙手撐在戚君翊胸膛上,“咱們都一把年紀了,再來,我的腰可真要斷了。”
“女王不喜歡?”
喜歡也不能使勁造啊。
她又不是鐵打的,扛不住。
“既然本王說了要伺候女王,女王隻管享受,剩下的,就交給本王。”見沈妙語又要說話,戚君翊立馬俯身吻住她,雙手靈活地在四處點火。
很快,沈妙語就暈的摸不著北了。
任由他胡作為非。
“你說,娘親這次懷上弟弟還是妹妹?”
戚於淵與戚於寧坐在王府屋簷上,開始下注。
戚於寧想了一下,掏出一張銀票:“我賭妹妹,娘親生了兩個兒子,這次一定是個妹妹。”
“那不一定,有可能還是弟弟呢?”戚於淵哼笑 ,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契,“如果我贏了,安居業歸你。”
安居業。
是戚於淵這兩年在外頭打拚的心血。
戚於寧愣住了“大哥您認真的嗎?這都是你一手建立起來的,你怎麼把這個拿出來打賭了呢?”
“當年娘說要讓我搞個娛樂城,以現在安居業目前的規模達不到娘親所說的。”戚於淵眼中閃著狡黠,“不過我積累了不少經驗,把安居業賣掉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不如就拿作為賭注,輸給你,我也樂意。”
他真正的目的,是要甩開弟弟這個拖油瓶。
有他在,真的很麻煩。
戚於寧瞅著那張地契,從大哥麵上的笑容,他已經猜出七八分大哥的意圖,不服氣的脾氣上來了:“打賭就打賭,反正大哥會的,我也會,無論輸贏,我以後要開個安居業一模一樣的地方,跟大哥打擂台。”
“哎,戚於寧,你不講武德。”戚於淵氣結,“你是我親弟弟嗎?你幹嘛老是抓著我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