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侄子我見過兩次,白白胖胖的,都有小柱了兩個大了。我記得那孩子才九歲吧。這心也太壞了吧。”馬嬸詫異的說。
“可不是,誰知道一個孩子能做出這樣的事。小柱子比他還小兩歲呢,他咋下得去手。”楊嬸提起陳梅花的侄子就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這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壞種。那陳梅花也不是好的,孩子被救上來受驚了。也不關心照顧孩子,還跑回娘家去關心她侄子。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裏衣服也沒給換,孩子一下子就發熱了。我婆婆聽說孩子掉河裏跑去二叔家,就看到渾身濕漉漉的柱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沒把她的魂給嚇走。還好的大嫂能頂事,把小柱子抱回屋給換了衣服,讓春芽找家驍來家裏給孩子打了針。”
“那現在好點沒?”馬嬸對陳梅花的騷操作也是無語凝噎。
“開始還好些有退燒了,我嫂子打算給孩子弄點吃的,結果家裏啥都沒,就一些玉米擦子,連粗糧都沒。我婆婆一看就發現事情不對,就讓人把二叔著了回來。又從孩子那裏套了不少話,才知道我二叔被偷家了。還是不管自己孩子死活的家賊。”楊嬸也是開眼了,她活了幾十年見過不少奇葩,還真沒見過不管知道骨肉死活的奇葩。“我婆婆都氣炸了,我二叔一回來就被我婆婆罵得狗血淋頭,才知道自己拿回來的好東西他兒子一點都沒沾到。他兒子是被餓成皮包骨的,陳梅花一回來就被我婆婆用掃把打了。二叔也跟她吵了起來,小柱子那時候又發起高燒,開始一直哭,我大嫂看孩子不對勁,就喊婆婆要把孩子送醫院去。問陳梅花要錢,結果她一分錢都拿出來。說都借給他哥了。我婆婆氣的讓她回去把錢要回來送孩子去醫院,她磨磨嘰嘰的不肯答應。我婆婆就讓二叔把她送回娘家,等小柱子好了就去跟她離婚。還要讓她娘家還錢。”楊嬸一臉幸災樂禍的說。
“你昨個咋沒去你二叔家。”馬嬸疑惑的問。
“別提了,還不是為了趕衣服。我拿著布料回娘家讓我娘幫忙一起做,這不今天我帶著衣服,收拾點東西去看看那孩子,說是燒成肺炎了。還營養不良,身體差,之後是要好好養著了。醫生說的挺嚴重的,胃好像也不好了。不好好養著怕是長不大,你說說,咋就有這麼狠心的娘呢。這麼作賤自己生的娃,難道小柱子不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嗎?”楊嬸很是不能理解怎麼會有這樣當媽的。
“誰說不是呢。咱們都是寧願自己苦,也舍不得苦了孩子。咋她怎麼就不一樣呢?”馬嬸也是不理解陳梅花的腦回路。
馬嬸和楊嬸一路上聊的起勁,完全沒看到對麵的程希整一臉興致勃勃的聽著兩人聊天,時不時也會認同的點頭。聽到感興趣的就會在心裏附議這,對這種超級伏哥魔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想她的。你阻止她人家還會覺得你不懷好意,兒子丈夫什麼的哪有自己的娘家重要。這種人她都被洗腦徹底了,救不活了。也不是全天下的媽媽都愛自己的孩子的。也有一些傻叉就這麼特立獨行。程家驍看著自己妹妹對八卦的熱衷程度,有些想扶額。他是又發現希希的新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