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六塊先生確實是一個讓人無法直視的主。
六塊的威名在X中可謂是如雷貫耳。至於六塊的本名,已經被人忘記,隻知道這是一位陳姓的奇葩老師。他的事跡,已經被冠上了神奇的色彩。隻有六塊的由來,卻被存在X中所有人深深地腦海裏。
據說,這是一部極為悲情勵誌的故事。主人公正是這位及神秘於悲情一身的陳老師。人們隻是說他來自農村,考上了大學,卻遇人不淑,娶了一個婚前淑女,婚後惡女的老婆。此師母據說極度凶狠殘暴,導致六塊老師心中一度產生對“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一說法的絕望。為此兩人分居兩地。(此想法純屬X中所有同學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從此六塊脾性大轉,對校園情侶深惡痛疾:不僅校園“掃黃督察隊”是他成立的,在他所帶的班,更是水生火熱。男生和女生說話,罰款六塊;女生和男生說話,罰款十二;男生和女生散步,罰款六塊;女生和男生散步,罰款十二;男生和女生吃飯,罰款六塊;女生和男生吃飯,罰款十二…由此,“六塊”的名聲就傳來出來。
冤嗎?當然冤!那女生豈不是更冤?這明擺著是**裸的性別歧視啊!但是對此六塊先生更有想法:作為女生,是他所帶的就是些優質女,優質女都是絕世好男人的。怎麼能隨便被幾根蠟燭,幾朵破花哄到手?成本低不說而且既不實用又不環保,還不如送幾碗酸辣粉(陳老師最愛)。所以,為了防範於未然,必須更加嚴格的把好這道關口。“畢竟這個世界,需要的更多是守候。”六塊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江南屏住呼吸,想聽到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到底是怎樣聲音。
不過或許也隻有江南知道,六塊先生也不是一個所謂的超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江南不會相信六塊先生可以脆弱成這樣。
那天放假回家,美美有事耽擱了。去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六塊先生,黑黑瘦瘦的,卻沒有像平時一樣帶上眼鏡。一手拎著食材一手抓著錢包,寂寂地走著。難道他真的是自己做飯?江南不禁咂舌。偷笑幾聲,不覺也對他注意了幾分。可能是沒帶眼鏡的緣故,六塊先生在下樓梯的時候踩空了,一個人跌坐的地上,並沒有急著起來,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轉角黑漆漆的,時間又確實晚了,周圍黑的仿佛要把他吞噬。躲在教室門後的江南忽然覺得眼睛有點酸。幾步就跨到他的麵前,把他扶了起來。
六塊怔了怔,低頭笑了笑,江南亦笑,一手就提起散落一地的東西:“走,老師我送你。”他便低低地說:“謝謝。”
一路無語。“老師,”江南澀澀的開口,“師母她…不在學校住啊?”他驀地抬起頭,神情有無限的悲愴,唇色黯淡得像灑了一層灰:“她啊?她…她走了。”
“啊?走了?!”江南不敢置信的長大了嘴。又猛地用手捂上上了。“老師…對不起啊”“沒事…很久的事了。到了,就送到這裏吧,要不要上去坐坐?”“不,不用了,老師。我得回家了”江南把東西遞到他手裏,有點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