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我決定忘掉了啊混蛋(1 / 2)

——站在墳前,我進行著隻有自己才懂的祭奠。——  “哪裏來的小孩?”戀次第一個出現在門前,嘴角還沾著西瓜子,“明明就是一個小丫頭,居然自稱是死神?”  “啊拉,我可沒說我是死神。”我眨巴眨巴眼。  “那你還說要指導我們?我們已經有老師了,請回吧。”戀次的語氣還算客氣。  “哇!卡哇伊!”突然從門裏竄出來的是雛森桃,她一把抱住我蹭啊蹭,“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我額頭啪地貼上一個十字路口。雖然我的年齡是比你們這些老、妖、怪小了那麼一點、點,但是!連雛森桃都叫我妹妹?還有,我穿著最最普通的紫色和服你到底哪裏看出我卡哇伊了?  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舞、子。”  “是舞子妹妹啊?你剛剛好像說要指導我們?不用啦,我們已經很厲害了哦!”雛森桃揉了揉我的頭發。  我忍。  眸子瞬間沉了下去。  她說,“我們已經很厲害了。”  真是大意!  就那種程度居然會產生自己很厲害的想法,雛森桃還是太天真了。她難道忘了自己當初麵對基力安時的無力嗎?難道忘了,就算是現在的她,對上最低等的下級虛,也討不到半點好去嗎?  露琪亞和冬獅郎聞聲從屋裏出來,露琪亞在看到我的一瞬微微一愣:“我們在哪裏見過嗎?”  “啊,忘了自我介紹了。”我趁機從雛森桃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我叫舞子,其實是想找個住的地方,過幾年去考真央的。”  “姓?”冬獅郎冷冷地蹦出一個字。  “沒有姓。”我麵不改色。  “呐,呐,小白,我們就讓她住下來好不好?”雛森桃兩眼星星。  冬獅郎的臉不可覺察地紅了紅,別過頭去:“隨便你。”  那態度就好像我是個流浪狗啊混蛋!  “不過,舞子,你和水無姐姐好像。”露琪亞盯著我看。  “水無姐姐是誰?”我故作無辜。  “是我的姐姐。”露琪亞頓了頓,“現在已經去了現世。”  “哦。”我表示自己明白了之後就跟著他們幾人進了屋子。  心裏還是有點失落,藍染,你贏了。沒有人認出我。真的隻要換個發型,換個瞳色。  如同,鏡花水月一般的迷夢。  從內心深處來說,我不希望欺騙他們幾個人,也不屑於演一場戲,因此在住到小屋的第二天就被冬獅郎找到談話並不在我的意料之外。  後院裏。  “你到底是誰?”冬獅郎一身肅殺,稚嫩的眉頭緊鎖。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期望用蘿莉樣打敗冬獅郎——希望他是蘿莉控。  “你對這座屋子很熟悉的樣子,以前來過?”冬獅郎挑眉。  “桃子姐姐昨天不是帶我熟悉了這裏嗎?我記得又有什麼奇怪的?”我悲哀地發現我和冬獅郎的身高相差不了多少,他已經133了,我就算俯視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冬獅郎前進了一步,二話不說一拳打來,我側身閃過,他又是一個掃堂腿,我不閃不避,一抬腳,把他的小腿死死踩住,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千葉水無讓我帶話給你,‘小白’就要有小白的樣子,整天皺著眉頭,桃子不會喜歡你的。”  “那個女人……”冬獅郎的眉還是皺著,小臉刷地一下通紅,“就算見不到她還是那麼討厭!”  “千葉水無是一年前去到我生活的地方的,我看得見她,於是她就教了我一些基本的死神技能和常識,還有你們的一些事。她說我是超越小白的天才呢,小白君——”我放開了冬獅郎,“我死之後,是她給我魂葬的,她讓我見到你直接叫你小白,還說你炸毛的樣子很好玩的。”  冬獅郎徹底爆發,完全忘了要問我身份的事情,隻顧著對那個他認為是在現世玩的逍遙自在的“千葉水無”碎碎念啊碎碎念。  他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不久之後就是真央入學考試,我也和他們混熟了,順利改回了“小白”“桃子”“紅毛”和“小露琪亞”的稱呼。  考試的流程沒有什麼大變動,拉著四個孩子進入那個碩大的廣場,幾個考官開始沒有新意地放靈壓。戀次被強大的靈壓一壓迫立刻熱血起來,用自身弱得可憐的靈壓積極抵抗起來。看了一眼四個人,除了戀次那個白癡一開始用了太多靈力,過一會就有些氣喘籲籲外,都有好好控製靈力抵抗。  恩恩,接下來是筆試。最讓我擔心的果然還是戀次那個家夥,看他對著空白一片的試卷抓耳撓腮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家夥一定會不及格。隻是考試結束之後,我對冬獅郎腦袋上的那片陰雲十分不解,據雛森轉述,是他看到讓他不爽的題目了。  啊,是最後那條“怎樣看待上位者的決策”問題吧?  這個小孩子,想得太多了啊。  “小白,振作起來!”我一臉壞笑。  “煩人!”冬獅郎皺著眉,顯然被我的那句“小白”刺激到了。他一定在心裏詛咒那個名叫“千葉水無”的陰魂不散的女人。  “小白,不可以吼舞子妹妹哦!”雛森桃用大姐姐的身份教訓冬獅郎。  “切。”冬獅郎皺著眉,別過頭去,什麼也沒說。  隻是,我怎麼也沒有捉弄得逞的快意。  到了測試靈壓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白色的靈壓無論如何都是藏不住的,正在心裏把藍染碎碎念了幾萬遍啊幾萬遍的時候,輪到我上場了。  硬著頭皮把手放了上去,靈壓果然是白色的,可是負責記錄的人卻報出靈壓值:“三等靈威。”之後還很是讚許地看了我一眼。  我徹底囧了。都忘了藍染有鏡花水月這個好用的道具了。隻是沒有被催眠的冬獅郎等人稍稍對我的靈壓顏色稍感奇怪,我隻是懶懶地翻了個白眼就不再解釋。  笑話,鏡花水月這種東西要怎麼解釋?  藍染,你攪亂了他人的真實,可你的真實又在哪裏?  冬獅郎把手放上水晶球的時候,水晶球放出了像血一樣紅的顏色。如同赤霞之盾的絢爛。  我已經無力去形容在場各人的震驚了,幾分鍾後冬獅郎就被確定直接送去一班,我還聽見老師在竊竊私語——“這幾年真央的天才真是越來越多了。繼誌波副隊長之後是市丸三席,然後是檜佐木二十席、鬆本、朽木隊長、淺草四席和千葉四席……”  在聽到我的名字時我悲憤了:天才麼?冬獅郎這才叫真正的天才!我這種廢柴算什麼?除了靈壓白色鬼道好瞬步好之外,劍道和白打更是不夠看,居然也能順順當當地跳級從真央畢業混上四席……老天你的眼睛長在XX上嗎混蛋!(XX中的內容請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