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初見女媧神壇(1 / 2)

迦葉楠辛望著遠處的方向,先是歎了一口氣,隨後便對風天傲道:“村長大人,【風之村】有規定,若不是祭祀大禮之日,不可擅自闖入女媧神壇,違者是要被則以刑法的,現還不知雲昭身在何處,我等就這樣莽撞而入,定會遭到天譴的。”

風天傲明白,但他卻搖了搖頭,眼神堅定且嚴厲道:“即便如此,若雲昭孩童真在其中無法脫身,我等不允搭救,那後果會如何?罷了,想來神靈也不忍一顆萌芽就這樣頹敗與雪山之中,我等是守護【冰封山脈】的男人,若來到神壇前,既要退縮,我做不到。”

風天傲的立場很決絕,一句話說得眾人啞口無言,沒錯,生命是最可貴的,而他們是這個村子,以及【冰封山脈】的守護神,每一株,每一隻,每一個,都是他們需要守護以及嗬護的目標。

也許,風天傲之心眾人能夠感知到,他們也顧不得些許,隻能聽從他的命令,不論前路可會遭到神靈將罪,為了解救同為村中的摯愛家人,他們決定涉險前行。

說起女媧神壇,道路則不堪更甚,源於不想有外人進侵,索性,在原本打造神壇之初,風之傲作為村長,便吩咐著要選一處最惡劣之地,想要進入神壇,首先,必須要經過至少有三十米的懸崖吊橋,隨後,要經過山洞內,再走五十米,才能看到別有洞天的女媧神壇。

如今的懸崖吊橋,早已冰晶冷封,宛若一條驚鴻的龍,盤踞與其上,崖驚森森,前一步還流淩透亮,後一步還不知邁足哪步。就在跌跌撞撞間,心驚膽戰之中倒也慢慢踱步過了一道難關。

風天傲怎說也已上了年歲,不說走了一個時辰的雪山山路,就說這般驚險過此吊橋,也令他混覺身體四周冷汗直冒,【冰封山脈】森冷的很,外加出發匆忙,他身上的衣物早被打透,北風吹來,那刺骨的寒冷侵襲經過骨頭的瞬間,他都會倒吸一口涼氣,停下來搓著手以求取暖。

男人們想要將身上的獸皮絨毛脫下來與他披上,風天傲卻很是倔強的拒絕,緣由簡單,他不過一把老骨頭,還能活個幾年,不能讓村中的青壯染病,這才是極其重要的。

見風天傲不肯,男人們也隻好作罷,席間,未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女媧神壇前,可是,當他們來到女媧神壇前的時候,一幕景象倒是讓他們定了心神。

縱觀神壇,是一片很是空曠的地域,在地域zhongyang位置,是一尊由極冰雕刻而成的女媧巨型神像,神像雍容,華美清麗,隱隱間,就算在陰暗的下雪天,也獨獨能夠透出一股晶瑩之態,且,還閃著剔透之光。神像長十丈,寬三丈,看上去氣勢龐大,波瀾不驚的屹立在那裏,而且,不知是加了結界的緣故,還是當真有神靈庇佑,雪花飛落,卻沾染不得神像半寸冰肌玉骨。

而在神像四周,則傲然屹立著能夠包容其身的守護冰柱,冰柱參天,那氣勢更是鋪天蓋地般令人心生敬畏,仔細看去,冰柱如刃,散發著森嚴的駐守氣息。冰柱內外,一層層噴湧著冷炙之氣,浩浩蕩蕩之際,竟有氣吞山河之態。想來,這便是聖域之威,凡人自當很難輕易遇見。

說起神壇,自當有祭祀而為的祭壇,在神像正對的位置,能夠看到的寬廣冰麵,便是用來禮祭女媧大神的地方。可是,眾人臉色轉暖的緣由卻並非因為看過女媧神像帶與世人的心神寧靜,而是在女媧神像的附近冰柱旁邊的那位蜷縮的小男孩。

此刻的雲昭,早已經被冷炙之氣腐蝕的渾身瑟瑟發抖,他的嘴唇不由自主的上下磕著,眉毛早已經結成了霜,他長的很俊秀,一雙眼睛幹淨透徹,在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半分雜質,即便現在身首異處,也絲毫感覺不出他有任何畏懼或是絕望。

風天傲再看過雲昭之後,趕忙朝著他的方向跑去,很快,他抱起已經凍得說不出話的雲昭,有些責怪,卻又有些心疼道:“你個淘氣的娃娃,讓你偷走老夫的至寶,此番可是受了苦頭吧。”

雲昭眨了眨眼,略顯疲憊的看著抱著自己的村長,在他的視線中,能夠清晰的看過他臉上刻絡的年歲紋絡,隻是,他卻虛弱的笑了,艱難的努努嘴,卻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沒錯,他昏了過去,是凍暈的,要知道,在雪山之上,這種情況是時有發生的。若不及時解救,就會出現被活活凍死的境地。

本雲昭在偷走村長卷書之後,本想去山上祈求女媧神像的,近日來雲昭阿娘總是體弱多病,他便早想去神壇祈求女媧大神能夠庇佑其母,但是,因為上山之後突然下雪,雲昭斷然被困在其中,但,好在一切過去。

雲昭再次緩緩睜開雙眸之時,夜晚的炊煙已經嫋嫋升起,此時的他躺在自家暖炕上。雖稍作歇息,但他仍渾覺周身森冷。

見雲昭蘇醒,嫣茹趕忙坐到了他的身邊,她愛憐的摸了摸孩兒的臉頰道:“昭兒,還好嗎?”

雲昭縮了縮身子,有些難受的表情浮於臉龐之上,他悶悶道:“阿娘,你曾說如果有夙願的話,一定要去女媧大神處靜靜祈禱,若心誠意靜,那神靈定加以庇佑,以完成祈求之願,可,昭兒誠心至極,早早便跪在神壇前,一晃數個時辰過去,為何女媧大神竟無動於衷,就連昭兒被寒冷侵蝕得無法動彈,她仍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