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家堂問這話的時候,吳桐雨很是警惕的問道:“他什麼意思,我和他早就結束了,波蘭這邊出了很多事,你不知道嗎?”
林家堂點點頭說道:“我聽說了,但是這些年他也不容易,到這個時候又出了這事,算了,到酒店再說吧……”
吳桐雨很是奇怪,這林家堂到底是來幹嘛的,是奔著生意來的還是奔著自己來的?
本著以不變應萬變的宗旨,林家堂不說話,吳桐雨也不再說話,她就是等著對方出牌再說。
車到酒店,安排好了住處之後,林家堂邀請她去了街上的餐廳吃飯,到這裏吳桐雨總算是明白束負民為什麼會派這個老家夥來了。
因為林家堂好像對這裏很熟悉,比吳桐雨還要熟悉。
“林叔,你以前來過這裏?”吳桐雨問道。
“我在這裏生活過一段時間,這麼多年了,這裏好像沒怎麼變化……”林家堂看著周圍的街景說道。
“在這裏旅遊過?”吳桐雨問道。
“不是,我在這裏的大使館工作過,後來就跟著束總了,一直到現在,束總這個人還是很念舊的……”林家堂笑笑沒再說下去,他看的出來,吳桐雨好像對這些不感興趣。
兩人找了一家飯館,這裏的老板居然也認識林家堂,他們還聊了一會,居然是敘舊,這讓吳桐雨的心情非常不好,現在的情況好像是對方反客為主了。
點了餐之後,等著的這段時間,林家堂說道:“我們說說現在的形勢吧,國內的情況不好,束總能不能挺過去這一關,其實不在這批糧食的問題,而是姚長山的死,有人別有用心,想把這事扣在束總的頭上,但是他百口莫辯,這事怎麼解釋都沒用,你說糧食的的問題,說到底就是一個意外因素,況且來說,這筆生意是去年談好的,不能毀約,可是戰爭是突然暴發的,這和我們沒關係……”
林家堂絮絮叨叨說了這麼多,一來是告訴吳桐雨,姚長山的死和束負民沒關係,要她不要相信別人的話,但是潛台詞讓吳桐雨不寒而栗,那就是希望她能回到束負民身邊,現在束負民需要她。
“林叔,你要是談生意,我們可以繼續談,但是我和他的事,早就說好了,他也是答應了的,沒理由這個時候再反悔吧,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吳桐雨有些惱火了,問道。
“嗯,兩者都有,來之前,他和我說了,說你和一個叫陳鹿兵的小孩好了,這都是可以理解的,束總的意思是,你可以和陳鹿兵好,他也不會幹涉你,但是現在他需要你,希望你回國,照顧他一段時間,現在他是多事之秋……”
“林叔,我覺的你們的考慮正好相反,既然是多事之秋,那他身邊最好是沒人才好,要是有的話,那也最好是公司派人照顧他,我這個時候出現在他身邊,隻能是給他找麻煩,你信不?”
林家堂沒想到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但是他好像繼續勸說的時候,被吳桐雨無情的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