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裏,良平和老鬼等忙著指揮人,去妥善處理帶來的糧草和物資了。充足的糧草和物資,不僅是眾將士們的信心,更是大家強有力的後盾。
所以,對待這個,他們一向都很認真。
看著老鬼和良平等人帶著人走了,其他人也都四散開來,各忙各的去了。
宮玉珩得了空,這才帶了秋嬋重新去往他的營帳中走去。
這一段時間不在,他的營帳並未拆除,而且一直都有專人打掃,所以倒也並不髒亂。
就隻是進去之後,裏麵簡樸的可以。
除了一張行軍用的小床,就是一張臨時架起來的桌子了,其他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秋嬋指著營帳內唯一的小床,不忍笑道。
笑著笑著,心裏就猛然泛起一股子酸楚來。
尚未來的時候,她就猜測過這裏會是什麼樣的,也知道條件一定會很艱苦,但是卻沒想到,竟是這樣艱苦。
這比之電視裏演的,簡直就沒法比。不,不是沒法兒比,是差的太遠了。
“不應該是威武霸氣的嗎?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成了湊合了?”睨了一眼眼前的床和桌子,秋嬋半調侃道。
宮玉珩輕擁著她,眼眸含笑,“夫人認為應該是怎樣的威武霸氣?難道為夫不夠威武不夠霸氣嗎?”
說著,將身子又往前湊近了些。
他深邃迷人的眸子直直地盯著秋嬋,似要探進她的心裏去,裹挾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鋪麵而來,噴灑在臉上,讓人忍不住有些意亂情丨迷。
“你,你在說什麼?”秋嬋撇過微紅的雙頰,假裝沒聽出他話裏的曖昧。
“夫人以為我在說什麼?”宮玉珩朝她的美眸裏輕輕吹了一口氣,薄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嗯?”
“我--”秋嬋張了張嘴,倏然低下了頭。
因為,方才,她分明從某人深邃幽暗的眸子裏,看到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欲丨火。
莫非,他是要……?
卻聽到某人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夫人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誤會了什麼?
誤會什麼了?
秋嬋慌亂的抬起頭來,卻不料,一抬頭的刹那,卻剛好與某人俯身下來的薄唇撞在了一起。
嘶~
輕柔的觸感,水潤甜美,並且Q彈的讓人有些不忍心離開。
小嬋兒,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兒的。
暗黑一笑,某人驀地轉過身子,大掌直接攀附上秋嬋的雙肩,將她整個人都扳過來麵對著自己。
“你要幹什麼?”秋嬋下意識就想要掙脫,軍營重地,豈能如此褻玩?
她可不是那些個不懂事兒的小丫頭片子好伐?
然鵝--
不等她掙脫開,宮大爺就一把扣住了她的腰眼兒……
這個混蛋。
秋嬋氣急敗壞,隻覺得身子一軟,整個人就好似被人抽幹了力氣似的,軟軟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然後,眼睜睜看著某人俯下身子,一雙薄唇就要往下壓了過來……秋嬋本能般閉上了眼睛。
隻可惜……
想象中的一幕並沒有發生,營帳外忽然傳來一道粗糲的聲音,“報告將軍,糧草現已全部安放完畢,接下來,還請將軍指示。”
指示你個頭啊!
這麼煞風景!
宮大將軍此時,內心有些許暴躁,聲音也夾雜了幾分說不出來的沙啞,“滾去問老鬼!他會來安排!”
營帳外的老鬼嘴角狠命一抽,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有些欲哭無淚:“將軍,我就是老鬼啊!您嗓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本將軍沒什麼不舒服,你可以滾了。”
“……”
老鬼張了張嘴,一臉愁眉的轉過身去。結果,卻見不遠處,良平正看著自己發笑,那笑怎麼看怎麼怪異。
“你,節哀!”良平無比同情地看著老鬼,一臉的沉重。
老鬼歎了口氣,點點頭。
然後,猛然想到了什麼,“咦?不對呀,將軍怎麼回事?聲音怎麼都啞了?”
良平衝他努努嘴,示意他小聲點兒。
老鬼忙刻意壓低了聲音道:“究竟怎麼一回事啊?是不是來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兒?所以才會令將軍如此煩心?良侍衛,你盡管說,老鬼我定當竭盡全力替將軍分憂。”
做下屬的,理應如此。
卻聽良平學著他的樣子歎了口氣,拍著老鬼的肩膀,一句話說得語重心長,“你想多了,什麼事也沒發生,李副將,咱們不能光仗打得好,這裏也得適當的動一動才行啊!”
良平指著自己的腦門,恨鐵不成鋼道。
這個李副將什麼都好,就是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卻把一門心思全放在了戰場上,至今連媳婦兒都沒娶上。
此時此刻,或許將軍和夫人正在營帳內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你說你這家夥不在自己的營帳裏休息,跑來這裏攪局是想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