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沒走多遠,他們好似突然反應過來了,刹住車就想往後跑去,可是已經晚了。
自己的同夥兒們還沒追上呢,一群人便被營地裏突然降落的幾個黑影兒給攔截住了。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哈胖子”顫抖著聲音問。
“來送你們上西天的。”冷冷的聲音,在這冷冷的夜裏,聽得人心裏都泛起了冷意。
“別,別殺我們。”“哈胖子”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率先扔掉了手裏的武器,這還不算,他扔掉自己的武器後,還不忘命令身後的弟兄們,“你們還不快投降?難道是想等著被砍頭嗎?”
其他幾人聞言,紛紛側目,“哈胖子,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哈胖子。”
……
“老大,我掩護你離開。”
“鐵頭”眼見著“哈胖子”帶著人離開了,索性跑到南宮清揚的跟前,無比諂媚地說道。
南宮清揚看了眼不遠處的營地方向,又看了眼四下裏逃亡的兵士們,一股鬱氣堵在了胸口,下不去也上不來,竟是“哇”的一聲兒,噴出了一口老血。
誰知,那血竟然噴在了一連咬死了四五個人的蛇頭上,那蛇一個轉身,便從草叢裏探出頭來,張開大嘴便朝著南宮清揚撲了過去。
南宮清揚旋即拔出腰間的佩劍,便衝著蛇頭砍去,“原來,竟是你在這裏作怪。”
他說著,就要揮刀砍下去,卻在距離蛇頭一寸左右的地方忽然停住了。
腳踝處傳來刺痛,他低頭看去,隻見兩條足有小手臂那麼粗的蛇,正趴在他的腳踝處瘋狂的吮吸著……
咬一下還不趕緊走,還準備賴著不走了?這是要把老子的血給吸幹嗎?
南宮清揚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彎腰預備掐住蛇的七寸,誰知道,手還沒夠著蛇呢,就被它們反過來一口咬住了手背。
看著自己手背上壓根兒看不太清的紅點,南宮清揚覺得腦子一片混沌,眼前也有些眩暈。
“老大,你要死了嗎?”
本就有些暈,這憨貨這麼一問,南宮清揚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眼前也好似出現了無數個重影兒,至此,他已經分不清哪裏是南,哪裏是北了。
“帶我去那個地方。”
他指著宮玉珩營地方向,喃喃說道。
“鐵頭”心頭大喜,連忙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來,“老大,屬下這就帶您過去。”
說著,將南宮清揚的胳膊往自己個兒身上一架,麻溜兒地就往營地方向走去。
走到一處低窪的地方時,“鐵頭”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假裝不經意地,將拖著南宮清揚的手一鬆,南宮清揚整個人就跌進了秋嬋他們事先挖好的土坑兒裏……
“要死了嗎?不是說有銀針護身,就不會中毒的嗎?難道是假的?”
失去意識之前,南宮清揚仍不忘從袖子裏掏出兩根毒針,朝自己被咬的傷口處紮去。
營地裏,宮玉珩坐在營帳裏優哉遊哉地喝著茶,轉眸看向進來彙報戰況的良平,“怎麼樣了?”
良平略一頷首,“回稟將軍,除了那個南宮清揚還在坑兒裏昏迷著,基本上全部俘獲。”
躺在土坑兒裏上不來的南宮清揚:我在這裏呀,你們誰來救我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