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握著玉半陽新給她的銀刀，似乎這把刀比她原來的那個還順手。
玉半陽也是費心了。
白綾用刀輕輕割開標本的胸膛，“這個是新來的?”還是一個男性的標本。
“嗯。做植物人十多年了，今天突然沒有了生命征兆。所以才被做成了標本。”白綾的手抖了一下。
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男人，很滄桑，應該有四五十了，夜九辰今年才二十幾吧。
“怎麼了？”玉半陽明顯的看見白綾的手微微顫抖著，不過幸好，沒有碰到標本。
“這個人是自願做標本的嗎？”
“當然是。”玉半陽輕笑，“不然你以為，我會向上次一樣?”
白綾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隻是聽見玉半陽說上次她看見的事，一股惡心就湧上。
“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做?”白綾這個時候剛剛把標本的胸膛切開的整整齊齊，準備到一邊洗手，現在不管她的事了。
“因為，”玉半陽停頓了一會，“因為他是我的仇人。”
白綾換了另外一個手套，看著手上幹淨了，白綾才感覺好了一點。
“你，以後還是不要這樣做了。”不然，我會報警的。
“嗯。”玉半陽把心髒拿出來放在容器裏。
白綾不想看見玉半陽把內髒弄出來，所以走到了另外一邊，跟著李教授做數據測試。
“嗯。正常。
等等，這個怎麼了？”白綾指著一個被放進容器的標本。
“啊？我看看。”在實驗室的不僅僅隻有李教授和玉半陽還有白綾。
還有一些李教授現在比較出色的學生。
“是誰做的，直接放水浸了，連水和福爾馬林都分不清嗎？”
白綾嚴厲的說，李教授因為現在有一節課，應該把實驗室交給玉半陽和白綾了。
所以說，白綾和玉半陽現在是最大的。
“嗯?”這個時候玉半陽走過來，“弄好了？”
“當然。”玉半陽對於他的速度可是非常有信心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對外部和內部結構不太了解，根本就不要白綾跑這一趟。
“……你把這個事處理一下。我還有事。”白綾把手上的報告塞進玉半陽手裏。
然後就去隔離室換了衣服。
在白綾走後，玉半陽周圍的氣壓完全改變了，“你們是誰做的?”
玉半陽看著容器裏的標本，這個是剛剛做的吧。
剛剛他還看見白綾把它放進容器，這一下就換了一個位置。
“你們做的小動作挺快的啊。”玉半陽勾起一抹笑，冷硬的菱角能看出來玉半陽是有多生氣。
好不容易把白綾約出來，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就讓她離開了。
難道你們不知道白綾討厭標本成為錯誤嗎。
“我再問一次，這個是誰做的。”
一個女生走了出來，“玉師兄，是我。可是，剛剛那個女孩子憑什麼可以和你合作。我們……”
“我告訴你們憑什麼，就因為她是——白綾。”實驗室聽見白綾這個名字嚇了一跳。
因為白綾這個名字，原來在A大完全就是奇跡，A大的高才生。
可以和玉半陽站到一樣的高度。
並且她還是和玉半陽最佳的合作者。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