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總,沐哥,你們怎麼在這裏?”李夜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夜落,你沒大沒小的,去把店裏最後一把焦尾琴拿來。”
李夜落被李老的話給驚著了,“爺爺,您確定?那個可是你花了半年做出來的啊。”
“少廢話,去拿。”李老的手上拿著一根軟鞭,說著就要向他身上抽去。
“啊呀,別,我這就去。”李夜落說著放下手上的袋子,就往最後麵跑去了。
“謝謝。”古老的焦尾琴是貴,也古老,可以做收藏品。但是用來娛樂是完全不行的。而手工製作的焦尾琴自然貴,不僅耗材,耗料,還耗時。
“沒事,可以幫到你也算是好事一件吧。”餘母自小就愛焦尾琴,從小談到大。隻是最近幾年都沒有看見餘母把琴拿出來。
因為在前幾年,琴的弦斷了,隨後琴身子也出現了裂縫。
這一把好好的琴就這樣沒了。可讓餘母傷心了好一陣子,找了許多製琴的師傅,都沒有用。
這事,也就這樣擱下來了。
沐瑾之站在餘未惜的後麵,兩個人僅僅隻隔了幾厘米而乙,餘未惜甚至感覺到了沐瑾之撒在自己頭頂上的空氣。
氣氛就這樣迷之的安靜起來。
李夜落氣喘籲籲的把琴放在一個空桌子上,“爺爺,我拿來了。”
李老嗯了一聲,“餘小姐,你現在把琴拿走,還是等我們包裝一下?”
“我拿著吧。”餘未惜抱起琴,沐瑾之在向李老再見。
“我坐後麵。”因為餘未惜抱著琴,所以就隻能坐在後麵,不然琴就沒有辦法放了。
“嗯。”沐瑾之把手上的棋盤放在副駕駛上,發動了車。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八點多,餘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餘母就在門外一直瞧著。
餘未喻從樓上下來,“媽,你不要這樣看啊,惜惜該回來的時候會回來的。”
“是啊,老婆。”餘父這下裝不了淡定了,也附和道。
餘母老遠見看見了燈光,“你們少說話,惜惜回來了。”
惜惜果然回來了,餘母打開了門,就看見了剛剛走出車門的餘未惜。
“我的惜惜,來抱抱。”餘未惜抱了抱餘母。
“媽,我回來了。”“回來了好,回來了好。”餘未惜是從後麵出來的,那麼開車的人就是那個她的女婿了。
餘母的身後跟著餘未喻,餘未喻聽見自己的妹妹回來了,他當然要來迎接。
隻是看見這個從駕駛室出來的男人,餘未喻就感覺到了敵意和危機感。
“你是?”餘未惜挽著餘母的手,然後把另外一隻手握上沐瑾之的大掌,“嘻嘻,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瑾之,這是我媽,這是我哥。”
“媽好,哥哥好。”沐瑾之很乖,這讓餘未惜非常滿意。
剛剛在車裏就打好了草稿,竟然他們結婚了,雖然是協議結婚,隻是應付一下餘母餘父。
(在兩個人心裏都把這當真正的事了。)
可是,結婚了,總不能喊雙方父母伯父伯母吧。
餘未喻不知道餘未惜已經結婚了的事,所以沐瑾之一喊他“哥哥”。他就暴怒了。
“你喊誰哥哥呢!”
“媽,哥,這是我老公,沐瑾之。”你喊誰哥哥呢。沐瑾之握緊餘未惜的手,“你難道不是惜惜的哥哥嗎??
如果你是惜惜的哥哥,那麼我又是惜惜的丈夫,我不喊你哥哥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