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接連的變故,立時讓獸皇宗的主要高層很快齊聚一堂。
“老夫才剛一回來,就遇到這股莫名的危機。誰能告訴老夫,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輝煌的議事大殿中,數十人低垂著頭顱,默默承受著中央正座上這人的怒火與質問。
隻見,這人乃是一名行將就木的鶴發老者,他身著麻布大衣,相貌平平卻不怒自威。發火的眼神一掃之下,獸皇宗內,包括宗主與大長老在內的所有高層,無不低眉垂手,像個做錯的孩童一般,鮮有與之對視的勇氣。
見無人回話,老者強壓內心的怒焰,審視間,他將目光落定在最前排的一人身上。
“天厲,你身為一宗之主,親自坐鎮宗內,不至於兩眼抹黑吧?”
被問話之人,正是獸皇宗的現任宗主天厲。他麵現苦澀,躬身回道:“回太上執法長老,此事我倒是有點眉目,或許與我先前所為有關!”
“哦?”
此言一出,除了他身旁的大長老若有所思的皺眉外,其餘人等盡皆臉泛疑惑,紛紛將視線彙聚在宗主天厲一人身上。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最後,為了對付那神秘來敵,我不得不在無名大殿中,不惜耗損精血,借助祭壇上窮奇神像的力量,才借機將那人打入無光幻洞。原以為,他很難闖出無光幻洞。即便僥幸擺脫,帶著一個毫無修為的拖油瓶,也定會於不久死於地宮之中。誰知、、、、、、”
聽完,眾人在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不由得唏噓不已。
可太上執法長老卻是板起臉來,不留情麵的嗬斥道:“天厲你一向英明,怎會做出這等糊塗之事?你不會不明白,地宮對於我們獸皇宗,究竟意味著什麼吧?”
看到宗主天厲一人承擔責任,白發胡須的大長老無法坐視不理,他上前一步,直言坦白道:“唉!回稟太上大長老,此事乃我與宗主二人共同親為。當時情況緊急,我二人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那神秘來敵異常強大,嗜血七竅陣絲毫困他不住,就連天地血獸囹都差一點被他強行打破。如若放任不管,在您或者其他太上長老返宗之前,他將無人可擋。屆時,我們獸皇宗,隻怕要被此人翻個底朝天。所以,我們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將他打入地宮,希望借助地宮的凶險,來消滅這個大敵!”
“縱然如此,可你們也不能如此冒失,送這等危險人物進入地宮。隻要地宮在,即使我們獸皇宗一時沒了,還大可以東山再起。可一旦地宮出現了差池,我們獸皇宗便猶如失去了最大根基,變得名存實亡。你二人,難道想成為獸皇宗的千古罪人嗎?”
批評依舊,隻是太上執法長老語氣比之前,明顯緩合的許多。
“罷了,事情既已發生,如今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顧不了這麼多了。
我命令,獸皇宗馬上開啟最高級戰備與警戒狀態,現在兵分三路。
宗主天厲,你親自督促實施第三套計劃方案,盡早結束戰鬥,不惜一切,務必要拿下整個大荒城。
至於大長老,你則迅速調集長老院的全部力量,負責鎮守無名大殿。無論進出亦或者靠近之人,但凡非我獸皇宗弟子,殺無赦!
其餘人等,盡量安撫各自之獸,原地待命,做到隨時支援。”
“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