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到花知魚,眸子深處閃過一絲懼意,更多的卻是貪婪。那眼神,是要把花知魚吞進肚子的那種。
炙熱得令人可怕。
“花姐!您……您怎麼來了?”
“廢物,收起你那該死的猥瑣目光。再敢用這種眼神看我,哼,別怪老娘把你這對招子挖出來喂狗。”
花知魚抬腿,一腳將男子踹飛。
雪白的紅色一閃而過,中間摻雜著一抹黑。
看得人眼花繚亂。
踹飛男子,花知魚像是什麼事都發生過一樣,稍稍地拉了拉縮到腿根的裙子,扭著水蛇腰朝龍愷走來。
“龍先生,久仰了!能否賞個臉,讓姐姐我請你吃頓飯呀?”
說話間,花知魚伸手,挑起苗羽的下巴,湊近輕輕地吸了口氣,輕笑間,又扭腰走向李念曦。
不過,李念曦可不是苗羽,見她伸手,立刻退後一步,攔住她的手臂。
“別拿你的髒手在我這撩撥,不然,別怪扭斷它拿去喂狗。”
這話和剛才花知魚說得有幾分相似。
火藥味更是極濃。
花知魚有些意外,挑眉嬉笑:“喲,妹妹這脾氣還不小呀?不過,憑你這點功夫,還不夠在姐姐麵前撒野的喲。”
隨著這話聲,花知魚手臂輕震,真氣湧動,將李念曦震退數步。
再看時,花知魚已經站在李念曦原來的位置,軟若無骨的手,落在龍愷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挲著。
媚笑連連。
“你……”
李念曦腳下一跺,人如利箭一般衝過來。
隻是她才靠近,卻看見一隻白淨的拳頭在眼中快速放大。
下一秒,李念曦再被一拳打飛。
一眾安保見狀,迅速圍上來。
但花知魚的手下更多。
“龍先生,您的意思呢?這大庭廣眾之下,咱們就沒必要把事情鬧得太大吧?真要鬧大了,對您的影響不好,您說呢?”
“也是!小羽,李經理,你們先回去,我跟這位大姐姐去吃個飯。”
說到‘大姐姐’三個字時,龍愷的眼睛落在花知魚的某處。
看到他的視線,花短魚癡癡地笑個不停:“真是令人意外,想不到龍先生也是個懂我的人!”
說著,挽起龍愷的手臂就要走。
李念曦麵露急色:“先生,您不能跟她去。您不用擔心,隻要您一聲令下,拚著一死,我們也要保您全身而退。”
隨著李念曦這話,旁邊的安保已經將手伸入腰間
眾人可都是有持槍證的,可是帶槍出行的人。而且,隻要龍愷下令,他們也是敢開槍的。
“算了,長夜漫漫,回去也挺無聊的,難得佳人有約。你們就不用管我,都回吧!”
眾人目送龍愷和花知魚離去,一時間,個個神情古怪。
“雲少,你說我要不要給我爸說聲,這個知魚堂,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嗬嗬,沒這必要!”雲鷹咧嘴而笑,笑容竟是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直到這時,酒吧老板才一臉大汗地跑出來。
看到人群都散了,他意識到自己來遲一步。連花知魚都驚動了,這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他可不想稀裏糊塗地惹禍上身。
眼睛一轉,酒吧老板朝雲鷹走去。
“雲少,救救兄弟,救救兄弟啊!”
雲鷹聽到,一臉笑容地看著酒吧老板:“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你和我說說你惹上誰了?”
“雲少,您就別和我開玩笑,剛才那位是誰啊?他究竟有多大的麵子,能讓花知魚親自現身相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