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邢根本不管身下的尤晚哭得眼睛花沒花。
他吻得又重又急,恨不得將她整個人生吞進自己的嘴裏給嚼咽爛了。
嗬,欠收拾的壞寶貝。
明明都已經答應跟他談了,也不準他和別的女人扯上關係。
她、倒、好。
第二天一來學院就暴露內心黑暗,本性難移!
背地裏又和這些肮髒的野男人搞上了!
寶貝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歡他的吧?
也是!
怎麼會有人突然性情大變喜歡上自己的死對頭?
寶貝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耍他是不是很好玩?
很有趣?
看他突然被她迷的團團轉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好,好的很啊——
總不可能是因為昨天在他體育器材室裏沒同意和她弄,她才找的別人吧?
他媽的,她怎麼敢的——
婁邢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和胸膛像個鐵絲網一樣把尤晚困在流蘇沙發上,不斷地攻城略池在尤晚的小嘴裏卷掃滌蕩。
尤晚被欺負的發不出聲來,微弱的嗚咽聲盡數被吞下,隻能任由婁邢發泄情緒。
-
過了約莫幾十分鍾,在尤晚徹底快喘不上氣來的時光,婁邢才恨恨放過了她。
婁邢撐起身子,帶著欲念的五官染上躁意。
他看著身下校衣、小裙子被他搞得淩亂破散到不行的小可憐尤晚,緊抿薄唇站起身,開始扯著自己校服領子。
很快,婁邢的校服衣領半敞,露出那抹異常豔紅的‘小曇花’印記。
他修長手指一個一個緩慢掰開扣子露出精壯結實的腹肌,居高臨下地對著尤晚,吐字低沉而又強硬:“畫、我。”
尤晚軟軟抬手扯了扯婁邢的衣角,緊張盯著他好看鎖骨下的那一抹“小曇花”印記,眸中噙著的委屈淚水更多了。
都這時候了,婁邢怎麼還叫她畫畫,她怎麼畫的出來?
她都快怕死了!
“嗬…”
見尤晚委屈得不說話,也肯不拿畫筆。
婁邢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幾乎能燃燒周圍的一切:“怎麼,畫野男人很樂意,畫我就不行?”
婁邢暴躁的把尤晚從流蘇沙發上扯到自己懷裏,強迫抓起她的一隻軟白小手往自己性感的月複丿月幾上按。
“怎麼,他們看起來有我耐畫?還是有我耐…”
“婁邢!”
尤晚受不了地小珍珠一顆一顆往下掉著,那又長又卷的睫毛被打濕得顫抖。
她的另一隻沒被婁邢抓著的手環住了婁邢的腰身。
“婁邢,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凶我、大聲吼我,我很害怕的,嗚…”
她心疼這個小世界的婁邢有暴躁症,但也不能仗著她喜歡他,就這樣嚇她的。
她好難過也好害怕,今天發生的事她可以解釋。
她不要和婁邢吵架。
婁邢在尤晚主動抱他的那一刻,氣基本消了大半了,但他依舊一言不發,讓尤晚有種他還是處於很暴躁凶狠的狀態。
“婁、婁邢,是我不對不該搞什麼寫生畫畫的,今天是我做錯事了,以後我不會再來這種地方,也會和意意他們說清楚我不喜歡這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嗚…”
婁邢冷“哼”不屑,但抓著尤晚的手鬆了鬆:”還敢有以後?”
尤晚掛著小珍珠,幹脆踮起腳尖雙手直接圈上婁邢的脖子抱抱:“婁邢,對不起,那你要怎麼樣才可以氣消,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