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沒事請別打擾我!”蘇澤看了看,覺得沒自己什麼事情,就想回301車廂。

“站住!”

獅子男人巴克耳,他歪歪嘴,露出嘲諷的笑容,大聲嗬斥到:“把伯爵的懷表和錢包拿出來!”

懷表和錢包?蘇澤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用手掏掏耳朵,疑惑的看向巴克耳:“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耳聾了嗎?小子!我就再說一次,把你偷伯爵的懷表和錢包拿出來!”巴克耳挑釁的看著蘇澤。

“我拿了伯爵的錢包和懷表?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誣陷我偷東西?誰給你的膽子?知道誣陷一位男爵是什麼罪名嗎?”蘇澤眼神銳利如刀。

巴克耳並不在意蘇澤的表現,他閃身,伸手從身後拉出一個人,問:“是不是他偷的?”

“就是他!您和管家都跟隨伯爵去了小鎮,我們兩兄弟受傷沒跟上,黑燈瞎火的躲在屋子裏養傷。看到這家夥進了伯爵的車廂,把東西偷走了!”這人肩膀上綁著背帶,用仇恨且得意的眼光看著蘇澤。

蘇澤認出來,這是一開始敲門被他教訓的保鏢。

這時候他明白過來,這就是誣陷,赤裸裸的誣陷。

“你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們到你房間搜?”巴克耳盯著蘇澤,凶狠的威脅。他知道自己的手下很大可能在誣陷,想報複蘇澤。

那又怎麼樣?蘇澤的實力不如他巴克耳,地位也不如他的靠山,根本是一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

就是真誣陷他,又能怎麼樣?

幫手下這一把,回頭手下少不了自己的供奉,他需要多攢些錢,兒子在貴族學校學習的學費太高了。

想起自己的相依為命兒子,巴克耳知道自己必須再凶狠些,必須緊緊依附好身後的靠山,得給自己的兒子鋪好路。

蘇澤沒有立刻回答巴克耳,他目光銳利的看著對方,頭腦在飛速轉動。

賠是不可能賠的,也絕不能讓他們搜,這些人進車廂,隻要隨便誰拿著懷表和錢包塞到車廂角落,自己就黃泥落褲襠,說不清了。

看來隻能拚一拚了,讓這些人看看自己是不是軟柿子!

想吃軟柿子?不怕崩了牙!

蘇澤想明白後,想轉身回車廂拿出杖劍。

此時,就聽到背後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另一端的車廂分割門上。

“蘇澤爵士!開門!蘇澤爵士!你快開門!”隔著門看不到是誰,但聲音能分辨出來,是老列車長李頓的聲音。

蘇澤趕緊把這道門也打開,就看到列車長提著馬燈,一臉驚惶的出現在眼前。他蒼老的淒慘且帶著驚惶,在馬燈昏暗的光線裏,扭曲猙獰,恍若魔鬼。

列車長進入三車廂,他看到車廂走廊裏的人,臉色更加難看。他沒提燈的手指著巴克耳一眾人,對蘇澤吼道:“他們!他們!全是綠——色!把所有車廂都傳染了!”

什麼?蘇澤一激靈,頓時一股冷氣從腳跟直接到天靈蓋。

“那小子全車廂找這女人!最後才找到你這兒!全車廂都被傳染了!”老列車長捶胸頓足,老淚縱橫。

他說的那小子,就是提姆。

全車傳染?

事情不可收拾了!

怎麼保命?

蘇澤的內心莫名抽緊,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什麼綠色白色紅色!趕緊把懷表和錢包拿出來,不然我們自己動手,別怪我不給你麵子!”

蘇澤咬著牙,沒理睬巴克耳的話,扭頭走進301,拿出杖劍,然後拉過克萊門斯吩咐:“我出門後,你就鎖死門!記住鎖死!不然,你女兒有生命危險!”

克萊門斯不知道蘇澤的想法,但他依稀能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蘇澤是給他講過列車疫情的,剛才列車長說那夥人是全是綠色,毫無疑問是指他們全都被傳染了!

這群人要闖到屋子裏,後果不堪設想。蘇澤可剛說過,最容易被傳染的是兒童。屋子裏可是有兩個兒童。

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克萊門斯堅定的點點頭。他必須要站在自己女兒麵前,給女兒做最後一道防線了。

蘇澤拿著杖劍出門,身後的車門“砰”的一聲關起來。

看到蘇澤進門又出來,手裏多了手杖,巴克耳得意的嗤笑一聲:“看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小子交給我!你們進去搜!”

說完兩掌一亮,右手如護臂的讀卡儀上,一條粗大的黑色藤蔓蜿蜒而出,纏繞在巴克耳的雙手上。

這是卡械秘法“荊棘之影”。

巴克耳臂展很長,欺身一拳迎麵打來,蘇澤抽劍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