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酒勁她不依不擾的說:“方才還在梅園裏,現在就跑王府來了,還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休得胡說!”森千釋冷哼了一聲,但蘭韻卻不依的跺跺腳。
“我胡說嗎?剛才在梅園裏我碰見的是鬼了。”她眼中露出鄙夷之色,而我身子微微往前一傾,鬥蓬跟被褥都往下滑了一圈,露出了整個肩膀。
“碰到的是我啊!”我笑眯眯的望著她,然後手一伸,把兩隻纖細的玉臂伸了出來,也讓她看個明白,除掉這些東西,我身無寸縷。
果然她的臉色更難看了。
“清遠王有你的,壓在我身上時就享福,一轉身就壓別人去了。”她說話說的極難聽,而我卻高興了。
“對啊,男人都是這樣的,一轉身就去愛別的女人了,再說象你這種姿色的女人,王爺肯壓你就算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說話間不覺酸味甚重。
她氣的臉色發白,手一揮想給我一耳光,但手揮到一半卻被森千釋緊緊握住。
“滾!”
“你讓誰滾?”蘭韻紅了一雙眼,怔怔的望著他。
“你!”我冷冷的補充了一句,然後將臉靠在森千釋的身上,這個女人讓我不爽。
她的雙眼通紅著,淚眼看就要掉下來了,她眨了眨眼,一抬頭,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走到門口,剛好進來個男仆,不小心撞到了她,男仆忙跪下來:“郡主恕罪。”
“瞎了你的狗眼!”蘭韻反手給了男仆一記耳光:“不長眼的東西,竟敢衝撞本郡主。”
她想抽的是我,但卻打不到我,眼下這男仆剛好撞到了槍口。
森千釋終是看不下去了,他看了一眼男仆曆聲道:“滾!”然後指著蘭韻:“你也給我滾,她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蘭韻的臉更加蒼白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圈,恨恨的一跺腳,往門跑去。
“你的女人?”我又問了一個蠢問題,森千釋坐在我身旁,用力將我包進被褥裏。
“你會在意嗎?”
“會啊!”
“是嗎?”
他的眼底含著笑意,而我伏在他懷裏,不去想太多,想太多便會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