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無涯在撒國的生意頗多,意外的是,他在這裏的關係網,竟多的嚇人,安京城裏那些大商鋪多數都有他的股份,而他似乎很愛投資青樓。
我的頭不再疼,便除了那紗布,跟在他身邊亂跟,因換了男裝,大家起初也不大注意我,後來便有了流言,說端木無涯有斷袖之癖。
聽這流言他哧哧笑著,我白了他一眼。
“不怕安京城裏的女人以後不搭理你了嗎?”
他淡然一笑:“我又不缺人理。”
等他處理完撒國的事情要回去的時候,已是快入夏了,我一襲薄衫,快步走在他為我買下的園子裏。
大家都在收拾行禮,我到處跑也沒人搭理我。
伺候我的丫頭綠兒,緊跟著我:“君小姐,下午便動身了。”
“是啊!”我快步走到了門口,守門的門僮開了門,我衝他宛爾一笑,隻見他愣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就象被點了穴一般。
綠兒忙拉著我往前走:“小姐,你別動不動衝人笑,誰經的起你一笑啊、”
我不再出聲,平時都著男裝,隻是園子裏幾個人知道我是女兒身。
而衛慕恪似乎也放棄了尋找,估計他打死也想不到我會在他眼皮底下,東奔西跑。
記得前麵那條街就有桃花釀賣的,上次嚐過,覺得好喝極了,決定帶點在路上喝,又懶得更衣,便著了女裝出來。
出來後我便後悔了,隻見路上三三兩兩站了幾個男子,那些男子回頭看我,腳卻還在行走,沒兩分鍾就聽幾聲尖叫。
幾個男子竟撞到了一起。
這種回頭率百分之三百的感覺還真好,不過我眼下急的是桃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