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馬車駛入黃土高牆的客棧,枯黃的草叢發出悉索聲,一隻沙漠倉鼠竄了出來。
時間宛延著穿過歲月的長河,陳見出一副泛黃的畫麵。
馬車籲的聲停了下來,我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車子放著幾壇上等的葡萄酒還有一些牛羊肉。
很多年前,我高床軟枕,左擁右抱。
很多年後,我左手拎酒壇,右手拎著一堆血淋淋的牛羊肉。
口門站著一隻土狗,看到我後立即搖著尾巴衝了過來,看到它我就會想到它的主人,怎麼如此的象?
三年前,我打死也想不到,我會淪落成這樣。
臉色蒼然,對著一堆牛肉,手起刀落。
“徒兒!”一個我最討厭的聲音又在我身後響了起來。
我想掐死他,說真的!
一個穿著白裳的妖孽半倚在門框上,神色淒然,儼然是被人欺負的模樣。
我不屑的撇撇嘴,快速扔進辣椒,爆炒牛肉:“別跟我裝無辜,裝天真,去騙騙外麵的小姑娘!”
他如花瓣似的嘴角微微一翹,然後飛似的撲了過來,摟住我的腰:“抱抱,你今天弄什麼好吃的?”
直覺,腦門冒煙,而抱我的那個人絲毫沒有感覺,反正是正大光明的吃我的豆腐。
我吐了一口氣,扭過頭含笑道:“師父,你不覺得廚房油煙大嗎?對皮膚不好!”
一聽這話,他立即花容失色,那雙如絲般嫵媚的桃花眼微眯了起來,身子往後一退:“算了,好徒兒,好抱抱,等你弄完菜,我們接著抱。”臨走前,他不忘給我一個飛吻。
我不覺抱緊了腦袋,整個人都垮了。
那日大火,我認為我死定了,結果濃煙中出現兩個人來,一黑一白,雙雙撲過來搶我的屍首。
其實我還沒死,不過差不多了,嘴裏隻餘下一口氣,不消一會就斷氣了。
白衣人的功夫比較好。
我暗自比較了下,黑衣人因為害怕傷到我,處處受置,而白衣人基本上拿我當屍體了,抱在懷裏,就象抱個枕頭似的。
害的我腦袋,砰砰,跟砸豆腐似的。
他嘴裏還喃喃有聲:“好徒兒啊!為師來晚了,你練功怎麼不跟為師的說說,這下子走火入魔難受了吧!”
黑衣人越發落了下風,我腕上的一竄水晶珠,不知怎的,砰的聲落到了地上。
白衣人哈哈大風,帶著我竄了出去。,
等我醒來時,我已經在漠北了。
滿眼的黃沙……
可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