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江微微一笑,“小子沈玉江拜見老夫人,諸位太太。”
接著又對著宋安然,“安然妹妹,好久沒見。我們果然有緣。”
宋安然偷偷翻了個白眼,誰準你稱呼妹妹的,大家不熟,好不好。哼,瞧瞧姑娘們犯花癡的模樣,沈玉江一來,不知要攪動多少姑娘的春心。要宋安然形容,沈玉江就是活生生的,行走的荷爾蒙,姑娘們總是對他這款帥哥喜歡得無法自拔。
對了,還要加上一個那天在酒樓門口見到的名士風流公子。要是這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絕對橫掃一片。上至老婦,下至幼女,都得被他們俘獲。
沈玉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待遇,對姑娘們蠢蠢欲動的春心視而不見,反而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宋安然身上,引來一大片嫉妒。
“安然妹妹似乎不太樂意見到我?莫非是我來得不是時候?”沈玉江露出八顆牙齒,展現最完美的笑容。頓時,又引來一片啊啊啊的內心尖叫。
宋安然微微一笑,“沈公子說笑了,你來,我們隻有歡迎的。”
“能得安然妹妹這話我就放心了。”
沈玉江偷偷地衝宋安然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用個人魅力征服宋安然。
宋安然隻覺膩歪,好一個沈玉江,竟然敢對她耍美男計。哼,定要叫你撞得頭破血流。
倒是古氏最清醒,“沈玉江?不知沈公子同一帆先生有什麼關係?”
“好叫老夫人知曉,一帆先生正是家父。”
“啊!”古氏驚呼,“原來是沈大人家的公子,快請坐,快請坐。”
永和朝文官不如狗,卻也有那麼幾個文官屬於例外。其中一位就是沈玉江的父親,沈一帆沈大學士,宋子期的同窗。此人雖然隻是五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卻可以直達天聽,為天子參讚政務軍務。
朝中文官被下詔獄,很多也都是靠著沈大學士在天子麵前的體麵,才得以走出詔獄重新進入朝堂。
可以說沈大學士雖然沒有宰相的頭銜,卻有著宰相的實權。這等人物,就算是牛逼哄哄的一等勳貴,也不敢輕易得罪。
“老夫人客氣了。”沈玉江含笑道謝。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玉江身上,至於同沈玉江一起進來的高個帥氣男子則完全被忽略了。
方氏好奇地問道:“沈公子怎麼同我家安然認識的?聽你們對話,似乎早就有了交情。”
沈玉江含笑說道:“是這樣的,家父同宋大人是同窗。年前,我遊學經過南州,於是就在宋大人那裏住了一段時間。”
原來是這樣認識的。
古氏關注點顯然不在於怎麼認識的,而是官場上的關係,“沈大學士同我女婿是同窗?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沈玉江笑道,“家父同宋大人都不是個性張揚的人,所以極少在人前提起兩人的關係。不過家父和宋大人這些年一直都保持著聯係,兩家算起來也是世交。”
“很好,不錯。”古氏欣喜難耐,女婿在朝中有這樣硬的關係,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沒想到女婿還藏著這麼一手,古氏再次刷新了對宋子期的看法。這女婿的心思太深了點,對自家人都瞞著,真是讓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