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該嫁給沈玉江?”宋安然問她。
喜秋點了點頭,“這麼多公子裏麵,侯府的,方家的,文家的,古家的,所有的公子加起來,奴婢還是覺著隻有沈公子最好,和姑娘最合適。真要在其中選一位公子嫁出去,奴婢還是認為沈公子最適合。奴婢的意思就是,錯過了沈公子,姑娘將來未必能遇上比沈公子更好的人。而且錯過了沈公子,說不定姑娘將來會後悔的。”
頓了頓,喜秋又說道:“反正現在還沒定親,姑娘不如趁著還有時間,找機會和沈公子多接觸接觸,多了解一點。說不定姑娘就會發現,沈公子正是姑娘這輩子的真命天子。”
喜秋將沈玉江說得太好,好到宋安然都快動心了。可惜,僅僅隻是快要動心,而不是真的動心。
宋安然擺擺手,“我要好好想一想。你先出去吧。”
“奴婢遵命。奴婢出去的時候將門關上,就守在門口。姑娘有什麼需要,叫一聲就行。”
“行,我知道了。”
秦裴從房梁上跳下來,站在宋安然麵前,“宋姑娘,你要嫁給沈玉江?”
宋安然挑眉,她靠著桌子,單手撐著下巴。對於從天而降的秦裴,並不感到意外。
宋安然笑了笑,“秦公子,這是你第二次鑽我的房間。你作何解釋?”
秦裴雙手寶抱著劍,站如鬆,直視宋安然的目光:“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想來,所以就來了。反正沒人擋得住我。”
這話說得又欠揍又張狂。
宋安然坐直了身體,問道:“我想問問秦公子,京城還有你不能去的地方嗎?”
秦裴肯定地說道:“當然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比如皇宮,比如東宮,比如韓王府。”
得,全是皇帝那一家子。
宋安然嘲諷一笑,“我還以為秦公子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都能去得,更何況區區小女子的閨房。沒想到秦公子也有怕的地方,不敢去皇宮,是怕天子發現。不敢去東宮,是怕被太子記恨。不敢去韓王府,是怕被韓王追殺。嘖嘖,狹義心腸如秦公子,竟然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人。整日裏就知道鑽姑娘臥房,欺負本姑娘手無縛雞之力。”
秦裴皺眉,宋安然說的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我並非故意!”秦裴想要解釋。
宋安然卻不想聽他的解釋,“不是故意的都能隨便鑽姑娘家的房間,要是故意的,你豈不是要霸王硬上弓,直接毀了我的清白。”
秦裴壓下怒火,告誡自己千萬別生氣。他再次問道:“我聽說你要嫁給沈玉江,這是真的嗎?”
宋安然眨眨眼,轉變話題轉變得這麼生硬,讓人說什麼好。宋安然笑了笑,“我要嫁給誰,和秦公子沒有關係吧。秦公子這麼關心我的婚姻大事,會讓我誤會秦公子想要娶我?不然,你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鑽我的房舍。”
秦裴竟然無言以對。
宋安然心頭好笑,“對了,我很好奇秦公子整天沒事嗎?怎麼還在侯府逗留。”
“侯府發生那麼大的事情,我自然要留下來看一看熱鬧。”
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宋安然嘲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