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滿意地點點頭,“如此甚好。我們走吧。”
宋安然為什麼好奇智通大師,因為她在智通大師的身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和皇室相關的熟悉的影子。
宋安然的心在撲通撲通的亂跳,她覺著自己一定是發現了某個不得了的大秘密。可是她連一個字都不敢說出來,連想一想都不敢。因為她怕想多了,會引來殺身之禍。
趕緊忘掉吧,一定要忘掉。她的腦海中不能有一個危險的智通大師,她會將有關於智通大師的所有猜想全部封鎖在腦海深處,不到生死關頭,她是不會將這一切翻出來的。
宋安然帶著白一喜秋,急匆匆地離開相國寺。
走到山腳下,遠遠地就看到顏宓朝她走來。
宋安然深吸一口氣,揮揮手,示意白一喜秋靠後。她和顏宓之間的談話,實在是太汙,不方便讓兩個丫鬟聽見。
宋安然迎著顏宓,主動走過去。
兩人麵對麵站定,距離相隔兩步遠。
遠處的喜秋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姑娘和顏公子離得太近了。
白一嫌棄地看了眼喜秋,無知的人啊,那可是姑娘的真命天子,就算離得更近一點也沒關係。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顏宓,“顏公子,這麼巧又見麵了。莫非顏公子是追著我來的。”
顏宓麵無表情,又是一張麵癱冰山臉,說道:“隨便走走逛逛,哪裏想到一不留意就跑到了相國寺山腳下。
另外,請稱呼我顏宓,或者大郎。顏公子這個稱呼太生疏,是個人都這麼稱呼我。你也稱呼我顏公子,豈不是體現不出你我之間的特殊關係。”
宋安然低頭一笑,“我們之間有特殊關係嗎?”
顏宓板著一張臉,又主動靠近了宋安然一步,“原來你是想讓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情,以此證明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其實我不介意在大白天來點親密接觸,就怕你臉皮薄受不了。”
真是自以為是的想讓人抽他。
宋安然後退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然後語氣很隨意地說道:“東宮已經放棄和宋家結親。我也不用嫁給蕭譯,自然也不用和顏悔繼續演戲。”
顏宓高昂著頭,一臉傲嬌。那張冰山臉仿佛在說,本公子說到做到,也隻有你這個蠢女人才會舍近求遠,放著他這麼好用的男人不用,偏偏去找顏悔。
宋安然會心一笑,說道:“謝謝!”
“幹什麼謝我!”顏宓冷若冰霜。
顏宓的內心裏麵其實是在呼喊:快來表揚本公子吧。這世上除了本公子能有這麼牛逼哄哄的本事,就沒別的男人了。
什麼秦裴什麼顏悔,全都是渣渣。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宋安然問道:“東宮太子被陛下斥責,說太子有不臣之心,曾口出怨言。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顏宓昂著頭,“散布不利於江忠的流言,是你做的吧。”
宋安然挑眉一笑,“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和江忠合作陷害太子。”
顏宓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說的每一個字,本公子都不會承認。太子殿下的事情和本公子沒有絲毫關係。至於本公子和江忠之間,我們隻是各取所需。他求財求權,本公子則隻求博美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