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鬼,我也要跟在容公子身邊,天天看著容公子。”聖姑眉眼靈動,魅惑無邊,分明是在對容玉拋媚眼。
容玉不屑一笑,“就你這點姿色,還想勾引本公子,真是癡心妄想。”
聖姑的臉色瞬間變了,容玉可以罵她蠢,也可以侮辱她的人格,可是她不能忍受容玉竟然嫌棄她的姿色。
聖姑自認風流無雙,美貌無雙,竟然還入不了容玉的眼,真是豈有此理。這世上就沒有她勾引不到的男人,她發誓,終有一天,她會讓容玉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聖姑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笑了起來,“容公子,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是本公子要去哪裏。至於你,來人,帶聖姑下去休整。”
“容玉,你別太過分。你既然答應和我們百蓮佳合作,又出爾反爾,你是什麼意思?”
容玉嫌棄地看了眼聖姑,“本公子要做什麼,輪不到你來幹涉。還有,本公子不和蠢貨合作。”
容玉手一揮,侍衛上前,押著聖姑快速離去。
緊接著容玉帶著手下的人,急匆匆的朝行宮趕去。
文襲民順著溪流一路逃亡,逃到下遊,竟然看到田嘉出現在溪邊,似乎正在等著他。
文襲民大喜過望,他還沒想到過問田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急切的抓住田嘉的手,“帶我離開這裏,快一點。”
“相公放心,妾身這就帶你離開。”田嘉一副柔弱溫順的模樣。
文襲民聞言,放心的昏睡過去。
田嘉帶著文襲民坐上馬車,馬車在往京城相反的方向奔馳。
田嘉往文襲民嘴巴裏灌了兩勺藥水。文襲民睡得更沉了。
田嘉看著徹底陷入昏睡的文襲民,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她輕輕地撫摸文襲民的頭,嘴裏哼唱著兒時的歌謠,臉上的笑容又滿足又純真。
她在文襲民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輕聲說道:“睡吧,睡吧,睡醒後就是一個新世界。”
馬車離京城越來越遠,漸漸消失在天邊盡頭。
……
顏宓帶著宋安然回到山莊。
他心裏擔心宋安然的安危,好幾次都想怒吼宋家的下人,為什麼大夫還沒來。
顏宓明白,這個時候任何怒吼都無濟於事。大夫不會因為他的怒吼就馬上出現。
顏宓守在床邊,握住宋安然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他無法想象,如果宋安然一直昏睡過去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也無法想象她自己到時候會瘋狂到什麼時候。
就在顏宓的耐心即將用完的時候,霍大夫終於被白一帶來了。
霍大夫老胳膊老腿的,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被拉到床邊給宋安然診治。
麵對冰山麵癱顏宓,霍大夫是一句怨言都不敢說,老老實實地給宋安然檢查身體。
霍大夫診治的結果,宋安然就是因為撞到了頭,加上期間情緒劇烈波動,所以才會昏過去。問題不大,他先開一副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給宋安然服下。另外又開了外用的藥,擦在頭上。
顏宓盯著霍大夫,眼中滿是懷疑。
在顏宓的眼裏,霍大夫就是個二把刀大夫,極為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