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讓你在最好的年紀錯過了最美的戀情,是他們讓你錯過了你的幸福。至於我的父親,他隻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他沒有責任承擔你的終身幸福。”
容秀輕蔑一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宋姑娘,你說得很有道理。可就算你巧舌如簧,也不能改變我心中的恨意。
自始至終,我最恨的人就是宋大人。我倒是要看看,將來宋大人究竟會娶誰為妻。他的妻子究竟比我好在什麼地方。
如果他的妻子真的各方麵都比我好,那我心服口服,不再惹事。如果樣樣都比不上我,那就別怪我睚眥必報,將你們宋家攪個天翻地覆。”
宋安然麵露嘲諷之意,“容秀,你以為你是誰?你真以為你做了王妃就可以為所欲為,宋家能任由你戲弄?你未免將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你想針對宋家,別找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盡管放馬過來,本姑娘就在宋家恭候著你。到時候,本姑娘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咎由自取,什麼叫做作繭自縛。
容秀,我現在善意地提醒你一句,宋家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地方。動手之前先想清楚,能不能承受起後果。
你可以不在乎王府的一切,但是你一定會在乎容家的一切。別逼我對容家,對容玉動手。”
容秀的臉色微變,眼睛微微眯起來,眼中閃爍著危險地光芒。“你威脅我?”
她似乎很意外,宋安然竟然膽敢威脅她。
宋安然輕聲一笑,“你可以認為我是在威脅你,也可以認為我是在善意地提醒你。總之,你最好別招惹我。就連錦衣衛指揮使江忠,我都不怕。我還會怕你一個出不了二門的內宅婦人。”
“你的膽子很大。”容秀笑了起來。
宋安然挑眉一笑,“彼此!彼此!”
容秀湊到宋安然耳邊,悄聲說道:“放狠話誰都會,可是論到真本事,有幾個人敢真正動手?宋安然,我拭目以待,希望你別讓本王妃失望。”
宋安然嘲諷一笑,“你錯了。我沒有責任滿足你的任何期望。告辭!”
宋安然轉身離開,容秀沒有阻攔。
容秀玩味一笑,王府內有個顏飛飛,王府外有個宋安然。如此一來,她在王府的生活肯定不會寂寞。
宋安然有些氣悶,容秀簡直就是神經病。幸好當初宋子期沒有答應娶容秀。真要娶了容秀,那簡直就是宋家的災難。
酒宴已經開始了,宋家姐妹和侯府的姑娘們坐在一起。
蔣菲兒悄悄問宋安然,“容秀叫你做什麼?”
宋安然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敘舊。”
蔣菲兒嘴巴一撇,“我不信。”
不信拉倒。宋安然哼了一聲,她沒義務去取信別人。而且蔣菲兒的信任對宋安然來說,一文不值。
宋安然心不在焉地吃著酒席。
宋安芸偷偷示意宋安然,讓宋安然朝沈家女眷那一桌看去。
宋安然順著宋安芸的目光看過去,沈家女眷們個個挺直了背脊,幾乎同時舉起筷子夾菜,然後放在嘴巴裏咀嚼。每個人都咀嚼了八下,不多不少,時間一致,然後吞下。接著重複之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