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笑了笑,“祝李大人馬到功成,心願得嚐。”
“一定,一定。”
李鎮撫使忙著進宮麵聖,為指揮使的位置做最後一博。
與此同時,陳思齊帶著手下眾人來到城外一處破廟。
以為陳思嫻,他的身份也跟著暴露。最近京城風聲太緊,到處都在抓白蓮教,凡是有可疑的人全都被抓進了大牢。他下麵的小嘍嘍就被抓了好幾個。
如今京城是待不下去了,陳思齊打算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京城,去西北。那裏人日子苦,正是白蓮教發展的溫床。
不過在離開京城之前,陳思齊打算敲詐點盤纏,搞點好處。
他派人和容玉聯絡,約定子夜時分,在破廟見麵。
為防萬一,陳思齊將破廟周邊設了暗樁。一有不對,就即刻離開。
容玉在子夜時分,如約來到破廟。
容玉身邊隻帶了兩個侍衛,陳思齊一看,頓時鬆了一大口氣。
陳思齊客客氣氣地對容玉拱手,“這麼晚約容公子來見麵,實在是迫不得已。還請容公子見諒。”
容玉一臉高傲,對陳思齊是不屑一顧,“說吧,約本公子出來見麵所為何事。”
陳思齊暗自咬牙,容玉這什麼態度,真是欺人太甚。容玉這副鬼德行,還不是仗著家世。他要是也有容玉的家世,也不需要在白蓮教混飯吃。
陳思齊壓下內心的怒火,“我打算帶著手下離開京城。手頭上有些不方便,還請容公子幫忙一二。”
容易輕蔑一笑,“當初你們氣勢洶洶地來到京城,口出狂言,說什麼一定能在京城混個名堂出來,就是改朝換代也能幹。結果還不到一年時間,就打算灰頭土臉的離開。陳公子,你不覺著丟人現眼嗎?如此無能,你怎麼還有臉問我要銀子。”
陳思齊大怒,陳思齊的手下更是義憤填膺,紛紛叫起來,“喂,你是怎麼說話的?對我家公子客氣點,否則我們就要對你不客氣。”
“就是!我們白蓮教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改天殺到吳國公府,殺光你們全家。”
容玉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陰沉可怕,他舔舔嘴角,目光冷颼颼地從對方人手一一掃過。
“剛才誰說要殺光我全家?”
一個胡須大漢站出來,“就是老子說的,你要怎樣?老子就是要殺光你全家,瞧你這副小白臉的模樣,不就是仗著家世好,屁本事都沒有,竟然還敢對我家公子出言不遜。”
陳思齊沉默不語,眼中帶笑。手下人的舉動正合他意。容玉太狂,需要有人殺殺他的威風。
容玉冷冷一笑,“說完了嗎?既然說完了,那就該輪到本公子了。”
容玉瞬間抽劍,直接朝胡須大漢殺去。一切都在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一切停止的時候,容玉的劍已經放回劍鞘。
而胡須大漢則站在原地不動,鮮血一開始隻有一點點,從脖頸處流出來。很快,鮮血像大水一樣噴湧而出,將所有都驚了一條。緊接著,胡須大漢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頭顱順著姿勢離開身體,滾落在牆角邊。
如此鋒利的劍,如此快速的動作,如此狠辣的手段,瞬間震住了在場所有白蓮教的人。
陳思齊大驚失色,“容公子,你這是何意?”
容玉冷笑一聲,“他說要殺本公子全家,本公子豈能容他繼續活在世上。這麼輕易的就讓他死,已經是本公子格外開恩。”
陳思齊指著容玉,“你,你……”
容玉輕蔑一笑,“姓陳的,我勸你最好別用手指頭指著本公子。上一個這麼幹的人,墳頭上的草已經有一仗高。”
陳思齊頓時就被唬了一跳,趕緊放下手指。
陳思齊尷尬一笑,“容公子,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不用這麼狠吧。”
容玉冷笑一聲,“本公子和你不熟。”
陳思齊咬牙,“如此說來,容公子是不打算幫忙?”
容玉冷笑道:“就憑你身邊小貓三兩隻,憑什麼讓我幫你。”
陳思齊心一橫,“容公子如此不近人情,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兄弟們,給我上!”
容玉嘲諷一笑,就這點人還敢來殺他。
容玉打了聲呼哨,瞬間就從破廟四周鑽出無數個黑衣人,將白蓮教一眾人圍在中間。
陳思齊大驚失色,他設在外麵的暗樁,竟然沒有發現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容玉不給對方做準備的時間,沒有一句廢話,直接下令:“殺無赦!”
話音一落,黑衣人就和白蓮教眾人戰在了一起。原本寧靜的破廟瞬間血肉橫飛,猶如修羅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