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攀附上大人,褚祥生的兒子褚涼也來了。
說起自己的保鏢,褚祥生自然很有自信,畢竟,這些都是他花重金請來的高手,都有著以一敵十的本事,別說是這些保鏢一起去,隻怕是去一個,也有足夠的把握把葉罡天給打趴下!
他轉臉對自己的兒子說道:“兒子,你帶著我的保鏢陪你表弟走一趟醫院如何?”
“爸,去醫院沒有問題,我是覺得吧,你讓一個受了傷的女人來給殿主大人陪酒,他能喜歡嗎?再說了,這滿身是血,多埋汰?我擔心這樣會讓殿主大人生氣。”
褚祥生卻是笑了笑:“兒子,你這就不懂了吧,殿主大人剛從戰域回來,肯定剛剛經曆了一場血雨腥風,如果你給他弄一個白白淨淨的女人,反倒是會讓他覺得索然無味,咱們要來就要來點兒不一樣的。”
掃量了一眼褚涼,他接著說道:“這就好比是你,你是喜歡觸手可得的,還是喜歡剛烈一點兒的?”
“當然是剛烈一點兒的,這才顯得有那味兒。”
“那不就對了,相比於普通人,殿主大人自然是對經曆了血雨腥風的女人更感興趣,用你的話說,就是有那味兒。”
褚涼點了點頭,心裏豁然明白:“爸,我懂了,我這就和表弟一起去醫院,把那個女人給弄來!”
“記住,一定要速度,盡量要趕在殿主大人來之前,把那個女人弄來。”
“明白,爸,你就放心吧,若是這點兒事都辦不好,我就是一個廢物了!”褚涼成竹在胸的說道。
很快,褚涼與付典銀來到了醫院。
而此時,葉罡天也返了回來,他正在醫院門口勸妻子。
再晚來一分鍾,天魁就攔不住了。
“莫寒,你拔掉針頭直接下床,對你傷害很大,你怎麼不聽我的話,非要走出病房,我都說了,褚祥生那個畜生根本不夠我打,他傷不到我一絲一毫的!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整個家族灰飛煙滅!”
“懦夫,你還有臉在這裏責備莫寒,你說這些大話也不害臊?這幾年你蹲監獄沒有學會別的是不是隻學會吹牛皮了?就你還讓褚家灰飛煙滅?”
“你若是有這個能力,為什麼五年刑滿不敢回家?你是不是在外麵這一年沒有錢了,混不下去才回來的?”
“你不要再害莫寒了行嗎?不要再讓他因為你吃苦頭了行嗎?”沙夢怡氣急敗壞的對葉罡天一陣責備。
“不要怪我爸爸,不要,我爸爸是好爸爸,不是懦夫,我不要你們這樣說……”可可這時跑過來,撲進了葉罡天的懷裏。
林莫寒抹著眼淚對沙夢怡說道:“小怡,不要再怪他了,隻要他回來了就好,扶我去病房……”
“懦夫,我今天不跟你再計較,但你要清楚,莫寒並不是原諒你,而是因為她不想讓可可沒有爸爸才選擇了接納你,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傷害她!”
葉罡天很想對沙夢怡解釋,他不是懦夫,但他又不想讓林莫寒再動氣,便沒有再多說什麼,跟在後麵向病房走去。
然而,這時身後卻傳來了一陣猙獰的笑聲。
“都給我站住,我說讓你們去病房了嗎?”
“打了我表弟不說,還打電話騙我爸,嗬嗬,現在又揚言要讓我們褚家灰飛煙滅,今天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讓你們所有人都把小命兒埋在這裏!”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褚祥生的兒子褚涼。
在他的旁邊站著的是一臉猙獰的付典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