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涯期期艾艾道:“這個……那個……萬安大神!”
還沒等他接著說下去,萬安老頭就一下子蹦了起來,“別家,你可別亂叫,你教我萬安神、萬安老頭、萬安老家夥都行,可千萬別叫我大神,這個我可承受不起。有什麼話趕緊說,都是大老爺們兒,害什麼羞啊。”
“那好吧,我就說了。”仲涯咽了一口口水接著道:“既然我們要組成神教,那麼我們的教義、信仰和等級就要早些安排好了,不然的話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亂成一團亂麻,成為別人牟利的工具,即使您是教主都不行,因為一旦有了利益的存在,那麼就會有人為了利益鋌而走險。人的貪欲是永遠無法填滿的,隻要有了等級,他們就會為了升級而不停的忙碌,而信仰才是等級的根本。隻有真正信仰了我們的神教,教眾才會為了我們的神教出生入死,才會舍生忘死,而信仰的根本就是教義。有了作為根本立足的教義,那些百姓才會信教,才會要加入神教,有了教義之後,隻要萬安神再施法引發幾處神跡,在末日之中必然大火,人人爭相入教。”
萬安老頭思考了一下,不由拍著大腿高興道:“你小子不錯,是個人才,這些東西你是怎麼知道的?”
仲涯摸了摸腦袋道:“這不是前幾年我爸媽信了那該死的萬能教嗎,我也是因為這稍微看了一下,現在咱們萬安神教既然要立教,不妨借鑒一下那些邪教的行事。咱們有萬安真神在這裏,咱們都比那些邪教靠譜吧。隻要咱們立了教之後,就可以少讓那些在末世中掙紮的人少受一點苦,就可以拯救更多被邪教所欺騙的人,您說是不是,萬安神?”
萬安老頭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須,道:“不錯不錯,正合我意。老夫我雖然不甚靠譜,但是我還是有幾分真本事啊,比那些靠這個騙人的神棍強得多。甚好甚好,就這麼定了,回去我們就製定教義,你把那什麼萬能神的教理給我說一說,回頭咱們就立教。”
正說著萬安老頭喜不自勝,搖頭晃腦的就笑了起來,隻是這副笑容放在孫淩威的臉上實在是有些違和,讓人忍不住就想發笑。
現場幾人頓時就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過的片刻,張帆忽然開口道:“萬安前輩,小子鑒於您……”
“住口,小子,你要麼叫我萬安神,要麼救我萬安老頭,要門叫我老家夥,什麼前輩,誰是你前輩,你又不是我的後輩,幹嘛叫我前輩。”
這老頭說了一通跟繞口令似的,說的是又急又快,看來以前沒少說這種事情。張帆卻是渾不在意道:“前輩不妨看看我的心法。”說著便運轉《鬆風心法》,身側頓時出現一棵被風吹拂的高大鬆樹的幻影,風來而鬆不倒,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是弈劍風雨閣的標誌。
張帆隻是想試探一下,這老頭有沒有聽說過這種心法和門派,如果這種遊戲中的門派心法真的存在的話,那麼這一切就令人尋味了。這樣的話就會存在另外一個世界,也就是隱世界,這老頭肯定就是隱世界的一員。
萬安老頭隻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這是什麼心法,別說見過了,怎麼聽都沒有聽說過,真是奇怪,疾風勁鬆,還真是奇怪。好了小子,既然你身具這等心法,那邊叫一聲前輩也無妨。隻是不知道你們門派是何等情況,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難道你也是從裏世界逃出來的?”
“這……”這下把張帆給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是等等,老頭說裏世界,還真的有,“這個前輩你看……”張帆看了看眼前的幾人,有些為難道。
“沒事,反正現在裏世界都完蛋了,還保個屁的密。沒事直說!”這老頭渾然沒有發覺張帆是在套話,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竟是朝著幾人解釋了起來,道:“地仙界留在這顆星球還有一塊碎片,便是那隱世界,自從天地之橋被劉伯溫斬斷之後,隱世界與地仙界的聯係便斷了下來。再加上近年來藍星上靈氣越來越少,我們這些所謂的修煉者就一直呆在那裏不敢出來,可是自從那日血雨天降,隱世界就成了地獄。”
老頭一副回味的神色,接著道:“血雨將那些人侵染成不人不鬼的東西,見人就殺,就咬,甚至吃掉,我們隻不過抵抗了一段時間,就再也支撐不住,就隻能逃了。老頭我和另外幾人把隱世界和表世界的傳送陣毀掉之後,就隻剩下一縷殘魂,之後便遇上淩威,便寄居在他身上,這才得以苟延殘喘。隱世界十幾萬修真如今就剩下我們幾個,還不知道那些老家夥的下落如何。還不知道小子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張帆苦笑一聲道:“這個,還請前輩不要責怪,我並非裏世界中人。至於這身本事,乃是機緣所得,實不能為外人道也。還請前輩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