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對著陳飛揚淺淺的一笑說“是啊,好巧啊,對啊,你怎麼和田萍在一起啊?”
陳飛揚深邃的眸子一直望著碧小落說“我隻是找不到合適的舞伴, 原本想去公司找你,可是你不在,剛好碰到田萍就和田萍一起來了。”
軒天澤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心裏早已怒火衝天冰冷的眸子看著陳飛揚說“你是從哪裏來的無名小卒,如果你想活命就不要去招惹我的女人,我明確的告訴你,碧小落實我的女人,夜夜躺在我的身下,如果你敢打她的主意,我讓你這 一輩子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軒天澤一向說到做到。”
陳飛揚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微笑著,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
碧小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越來越覺得沒臉見人了。拉著軒天澤的手說“我們走吧。”就在這時田萍卻叫住了碧小落“小落。小落你也在這裏實在是太好了。我正愁沒有人陪我呢,你看這裏都是名媛貴族,這裏的一切簡直太賞心悅目了。忽然發現碧小落一直低著頭,關心的語氣說“小落,你怎麼了?”低下頭看見小落優美脖子上一塊一塊觸目驚心的吻痕。 反應出昨天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看著那些讓女孩臉紅心跳的吻痕,腦海中都會出現那樣激烈的場麵,田萍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臉頰。不在說話。
小落看著此刻的田萍,抓著田萍的手說“醒醒,醒醒別做春夢了。走,我們去那邊玩吧。”碧小落得一舉一動都在軒天澤的眼裏,這個女人是不是無論碰到什麼樣的事情,隻要看到自己最信賴的人都會心情大好。小東西我要讓你知道,朋友並不可信。這個世界隻能相信你自己。
碧小落拉著田萍的手就要離開。軒天澤語氣不悅的說“誰允許你離開了。我的女人不能夠離開我半邊。”
田萍尷尬的放開了碧小落得手,小落驚訝的看了一眼田萍,眼神的含義分明是,為什麼要放開我的手。為什麼就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要放開我的手。
田萍低下了頭,然後默默的走開了。軒天澤牽著小落得手故意壓低聲音說“走,跟我坐在旁邊 去喝杯咖啡。”
碧小落隻好挎著軒天澤的胳膊走了過去。隻能挎著軒天澤的胳膊因為不想讓人看出異樣,不能再喪失她僅有的一點點的尊嚴,隻能依附這這個男人。
碧小落挨著軒天澤坐了下來。軒天澤一手喝著咖啡另一隻手卻不安分的遊走在碧小落得大腿內側。碧小落羞愧難當害怕被別人看到。隻好拚命的挨近軒天澤。軒天澤嘴角浮現出一絲絲的笑意,似乎很滿意現在像他乖乖靠近的碧小落。碧小落壓低聲音說“軒天澤這裏這麼多人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麼?”
軒天澤滿臉笑意的說“我這樣的動作你都不知道我想幹什麼?那好,我告訴你,我想要你,我想讓你在我身下喘息。你告訴我,你到底跟那個男人什麼關係,他竟然邀請你做他的舞伴。?”然後在碧小落得大腿上狠狠得捏了一把。”
碧小落痛的彎下了腰。眼神中滿是憤怒還有倔強。可惜這樣的神情沒能夠逃脫軒天澤的眼睛。軒天澤冷笑著附在碧小落得耳邊說“你以為我真的征服不了你嗎?我告訴你越難征服的東西越想征服。我現在就要開始一點一點的摧毀你,摧毀你的心靈,讓你在我麵前,沉底的枯萎,我倒是真想看你到底有多倔強。
軒天澤忽然拿起一杯咖啡滾熱的咖啡倒在了碧小落得背上,大聲喊著“賤女人,你別以為昨晚爬上了我的床。就想在我這裏得到好處。你做夢。雖然你在床上頭狂野夠味,但是想當我軒天澤的女人,恐怕你還沒這麼大的本事。”說完以後一腳狠狠得踹到了碧小落得肚子上,碧小落趴在了地上。一動都沒有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碧小落一個人身上。
碧小落隻感到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忽然軒天澤捏著碧小落得下巴,逼迫碧小落仰視自己。軒天澤的手勁極大。碧小落隻感到下巴傳來一股刺骨的疼痛,好想是脫臼了。竟然說不出一句話。
軒天澤故意提高嗓門大聲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有點骨氣,我就答應放了你。說。你不是賤人。”
可是碧小落卻說不出一句話。
軒天澤又重複了一遍“說。你不是賤人。”
可是碧小落隻感覺到下巴疼的厲害,忍不住清冷的眸子裏泛著一層淚花,淚水始終沒有低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