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reference_book_ids\":[6838936275928484877,7267077385848097832,7012517992130939934,7257455404240604215,7233628637428190242,6890728374843477006,7255203659015785531]}]},\"author_speak\":\"code\":0,\"compress_status\":1,\"content\":\" 集美麗、氣質與才情於一身,
她的人生裏,不隻是成功和名利,也不隻是紅毯華服男人。作為一個在年輕時,已然看遍繁華、經受過欲望誘惑的她,早已在歲月裏修煉成,一個慈悲平和的真實自己。
這樣的她,即刻秒殺了那些所謂的“凍齡美人”,在時光裏,閃耀著光芒驚豔。誠如她自己說過的——我的人生隻需要向我自己交代。
也是,於她,所有的功名利祿不過是人世裏的孽障。
一
她,驚豔了時光
初聞胡因夢,是從李敖那句“如果有一個新女性,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優遊又優秀,又傷感又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一定不是別人,是胡因夢”知道的。
他還說,“如果有一個女明星,出身名門,絕代美貌,又才華卓越,一定不是別人,是胡因夢。”
如此之下,便對他口中這個驚才絕豔的女子起了好奇之心。百度之,發現原來她和大美人林青霞曾齊名,於那時並列為“文藝女郎”,是位經典款的中國台灣美人。
看她綺年玉貌時的照片,絕對會被驚豔到的,那一張討喜的標準古典美女的臉,長眉連娟、微睇綿藐的臉上流溢著的是一抹顧盼光華的豐神冶麗;一雙美目是如黃碧雲《盛世戀》裏方國楚初見程書靜時的模樣,“真伶俐,一黑一白,不染紅塵的。”
我愛的愛玲說過:“照片這東西不過是生命的碎殼;紛紛的歲月已過去,瓜子仁一粒粒咽下去,滋味各人自己知道,留給大家看的唯有那狼藉的黑白的瓜子殼。”
然而,於我,她胡因夢的照片裏多了傲人的風骨,美得凜然。她的那一張桃花麵,彌散開來的是她骨子裏一早就透露出來的東西,有著超強的穿透力,常常會使得一大票的男子陷入到一種奮不顧身、視死如歸的激昂裏。
想來,那時的中國台灣娛樂圈裏的紅濃綠翠、鶯歌燕舞,定是不少的,卻仍難掩她曾經灼灼其華的絕世姿容。誠如是,她確太似那時文藝電影裏走出來的“文藝女神”了。一身搖曳裏,盡是絕代風華,氣質、容貌皆到了絕處。有人說,中國台灣這塊土地真是奇妙,盛產驚才絕豔的女子。譬如,築造過無數人向往的愛情夢的瓊瑤;譬如,承載無數人的流浪夢想、足跡踏遍千山萬水的三毛;還有,一生未婚,做過主持也從過政,堅硬如磐石的女子陳文茜;還有,寫過大江大海,亦寫過溫情綿密的母子情深的龍應台;還有,便是人人都知道的大美人林青霞了。
其實,細數歲月,她亦是那絕豔女子裏的一員。若說美如國畫的林青霞,劍眉星目裏全然是大幅潑墨的富貴的話,那麼,她胡因夢便似小品,筆法雋永古典著豔在時光裏。
當年,她的名氣日漸增加,名字亦從“胡茵夢”改成“胡因夢”,與聲名赫赫的林青霞、林鳳嬌、胡慧中並列“雙林雙胡,台灣四美”。她的片源越來越多,然而她並不覺快樂。或許那時她就心明如鏡,所謂盛名無非似那新婚夫妻間的熱乎勁兒,纏綿悱惻亦總是有盡有涯的。於是,她不與人過分熟絡,更不攀權附貴,當與她同期的女明星們巴結討好導演、編劇時,她則會因劇本的愚昧可笑、對白的矯情重複、畫麵的血腥殘忍而罷演反抗。
她,就是這樣一個個性獨立、不卑不亢、有主見的女子,思維上永遠高於身邊的人,在族群裏會不合群亦會不快樂。
亦舒說:“世上所有事都得付出代價,那代價又永遠比你得到的多一點,我們永遠得不償失。”她最是懂得取舍,任是滿眼繁華,始終懂得的是如何去蕪存菁。在“完美主義”的作祟下生生將自己煉成了精,將感性刻進骨子裏,任誰也奪不去。
所以,在後來的歲月裏她仿佛活得世外,活得遊離塵俗。當林青霞嫁了富商,林鳳嬌當了大嫂,她的故事裏上演的則是“不落俗套、曠世奇緣”之類,卻怎也不見俗世裏的安穩。也是,人情世故於她早已洞悉透徹,哪還有什麼故事可言?她,結婚,離婚;她,撩人無數,情人萬千;她獨身,卻生下私生女……如是的她隻怕是早已參透了那佛門智慧之言了,“世間謗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乎?隻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如《青蛇》裏的小青,竟可對著那法海暗生情愫,明知不可為而為的執念,真是哪管什麼被說三又道四了。
她僅知,美人骨頭輕不過三兩,美麗的鮮花也終有凋零的時候。女子若是傾盡了性命去愛人,便哪還有什麼高貴可言。一切世俗榮辱,都不過是做給旁人看的罷了,心裏終究會如那“珊瑚枕上千行淚,露生白襪”的絕望,難以逃脫。
於她,這斷斷是不可取的,再是深愛,也不會拚了性命去愛。所以,她會果斷地離開那個才華橫溢的李敖。
她說過的:“我的人生,不是給你們看上去的完美,它隻需要向我自己交代。”她的人生亦是如此,她可在27歲的時候再次去紐約進修;在33歲最風生水起的時候斷然離開影壇。隻因,這個浮華的世界無法企及她內心最渴望的成就感。所以,她在綻放絢爛後,開始了向內在的研習,在對抗人性之孤獨脆弱上做著永恒之探討。
這樣的她,是位人生意義上真正的勇敢追求者。一言蔽之:她風華絕代。如今,她已非隻有那“名伶”的虛名,她已是響當當的作家、翻譯家。經曆過人世的磨難,經曆過風光與風浪,之後她是用智慧證明價值,用淡然影響人間的絕世女子。
就這樣,在流連的歲月裏,她的美秒殺了諸多所謂的美,豔絕在時光裏。
二成長的傷痛
她是滿族之後,瓜爾佳氏,滿族正紅旗。想來這北地的蒼茫遼闊豪邁縱情,必然使她骨子裏流淌著那馬背民族的傲然熱血。
使得她,即使在歲月山河的改變中,依然可有資格高瞻世態,睥睨人間。
於影視圈中,和她一樣擁有著這個滿族姓氏的還有另一位大美人關之琳。她們皆有一個如花的美貌,隻是關美人少了她骨子裏的那抹高貴,兀自做了花瓶。而她不同,誠如愛玲的格物致知,她的恣意才情與愛悅自己,是加持她這種無以匹敵的貴族氣質的。
父親胡賡年,生於沈陽,在清亡之後改姓胡,留學日本的早稻田大學,曾任旅順市長一職。於1949年,抵達中國台灣。1953年的時候,她誕生,那一年父親49歲,老來得子,時任中國台灣“立法局”議員。
彼時,她的名字叫“胡茵子”,這個有著名媛意味的名字,使她真的成為名媛。出身名門官宦之家,家中一直還頗有舊式王朝的做派。因為是高官之家的子女,自然順理成章地進了最好的女子傳理學校,接受的是最優質的教育。甚至,她在三五歲的時候就有機會接觸到外國電影了,這也是為何在拍國產片之時她感到那劇本愚昧可笑。
知識涵蓋量高,自然審美鑒賞能力就高出許多人一大截。然而,她有著原生家庭帶來的傷。
像所有的孩子誕生一樣,她的降臨給家庭帶來了滿滿的喜悅,尤其是父親49歲的年齡得女,其歡愉之心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隻是,這種喜悅並不持久,逐漸地,品性淡泊的父親和強勢拜金的母親,走到了一個你不容我、我不容你的地步,誰也無法容忍誰,彼此相互怨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