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深思,很突然的就答應了。舒離很開心,將毛巾和可樂遞了出去,冷漠接過的同時,一重物從天而降,正落在冷漠的手中,一看是一條毛巾和一瓶水。
“保管好它!”蘇佑風似乎是瞪了冷漠一眼,然後,離開。
所以冷漠的手裏的毛巾和飲料才是雙份咯。
張一然大概猜到了什麼,也沒有再繼續問。
由於薑信沒有參加比賽,他也來到了觀眾席,薑信到來引起了一定的轟動,校草之一啊!可是薑信坐在冷漠的身旁,恃於冷漠的天然冷和她現在的身份嗎、,誰也不敢靠近薑信了。薑信看了看冷漠,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物品。
“怎麼沒參加?”冷漠問道。
“不想。”這樣,你才能有單獨的時間讓我和你在一起啊。
“是麼。”冷漠喃喃道。目光雖然停留在賽場,可是她什麼也沒有看進去。
“好耶!”張一然突然跳起來大叫,A班的學生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因為這聲大叫,薑信的注意力也轉移到賽場,等等,剛才是C班得了分,張一然這是為誰加油呢?似乎受到薑信疑惑,冷漠突然說道:“據我所知,張一然是球癡。”
“嗯?”薑信疑惑。
所謂癡,指對某事或某人非常著迷。可是親古們,癡,可以組成什麼詞語呢?白癡。更簡單一點,路癡是什麼意思咧?路癡是指沒有方向感或者方向感差的人,分不清東南西北。所以球癡這個詞對張一然是個貶義詞,張一然一種不懂球類運動,無論是籃球、足球、網球、排球甚至是皮球,張一然對它們的概念就是圓形的,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啊,舒離得了分哎!”張一然難得說對了一次。
麥晨雙目一瞪,手上還運著籃球,他不就是投進一球嗎?有什麼了不起?由於分身,他連防禦都忘記了,就被C班隊員撞到在地,膝蓋上擦掉了一塊皮。
張一然又從觀眾席上跳起來,這一次,她沒有喊也沒有叫。
麥晨被同學用擔架抬下場,親古們不要擔心,他傷的不是很重,隻不過無心再繼續比賽而已。
替補隊員代替麥晨,準備繼續進行。
“等一下,”蘇佑風突然叫停,他站在籃球架後看著冷漠。“口渴,我需要喝水。”
觀眾們雖然不滿,但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單眼皮,不給我送水嗎?”蘇佑風的聲音真的是很洪亮啊。
冷漠從觀眾的通道走下來。
“嘭,嘭,嘭。”是籃球跳在地麵上的聲音,舒離慢慢舉起籃球,對準籃球筐……
水瓶遞在蘇佑風的手上,蘇佑風突然感覺身後不太對,“咻——”是什麼劃破空氣的聲音。
“快讓開!”薑信大喊。
“啊——”其他觀眾驚呼。
抬起頭時,冷漠看到那個本應該進入籃球筐的籃球正不偏不倚想自己衝過來,她想躲,可是……“嘭!”籃球已經砸向她,巨大的衝力讓冷漠倒地時後腦著地。
“冷漠!”蘇佑風憤怒地轉身,看著已經呆立的舒離,“我……”蘇佑風一拳把他打倒,“為什麼你總想傷到她?”蘇佑風抱起冷漠走向醫務室。
“你怎麼樣?”蘇佑風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不應該打他。”冷漠靜靜地說。
蘇佑風抱著冷漠的雙臂突然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