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四點,所有人蓄勢待發,換好衣服,麥晨拍拍張一然的腦袋:“等著我們。”
“麥晨,我也要去!”她不想等,這是一種煎熬。
“胡鬧,如果我能回來,一定會給你帶糖吃的!”
張一然哭笑不得:“哄小孩呢?”
舒莫黎沉默的看著這一切,在這裏她沒有發言權。
“你呢?”蘇佑風對舒莫黎說出這七天裏的第一句話,“相信你不會和我們一起去的吧?”孫尚見了她,也不會饒了她的。
頭發長長了些,擋住了耳垂上的耳釘,舒莫黎依然沉默。
“你留下來保護張一然吧。”冷漠說道。
“好。”她終於有了反應。
“我們走吧。”
山洞外邊,天色還是陰暗的。
下了山,山腳下居然停了一輛房車!“這裏怎麼會有車?”司機發現了他們,車燈還閃了閃。
“孫尚發現了我們?”麥晨捏著一枚飛刀。
“不太可能。”薑信雖然這樣說,手卻摸向腰間的軟劍。
冷漠沒說話,隻是望著那輛車。
“放心好了。”蘇佑風說道。
汽車裏的司機見他們吃吃不走過來,換換搖下車窗,司機探出腦袋大喊:“少爺!”
“居然是小吉?”麥晨大驚。
蘇佑風一笑,“我說過讓你們放心的!”
“哥,你安排的?”麥晨走到車門前。
“不是我還能是誰?”蘇佑風一臉得意洋洋。
“未雨綢繆啊!”麥晨拉開了車門,緊接著,“嗷”一聲,車門打開的同時,一個巨大白色不明活物叫嚷著衝了出來,麥晨看清楚了,是一支薩摩,目標是冷漠!
“小薩?”冷漠驚喜的撫摸著小薩的腦袋。“你怎麼會在這裏?”小薩當然不會回答,隻是瘋狂的晃動這尾巴。
“這個問題真夠愚蠢的,上車吧!”蘇佑風翻了個白眼。
汽車平穩的行駛著,麥晨拍了拍車座,“真是資產階級啊,哥,你現在的資產隻有這輛車吧?”
蘇佑風高傲的揚起下巴:“記不記的我上次出國?”
點點頭:“不是什麼合作嗎?”
晃晃手指,“我是去轉移資產了,現在的光森隻是個空殼,孫尚現在都沒發覺。”
麥晨驚恐再驚恐,眼神示意小吉:“他,會聽到的!”
蘇佑風搖頭:“小吉是我的人,而且,”他敲敲玻璃,“玻璃隔音,他什麼都聽不到的。”
“奸商!”麥晨下結論。
蘇佑風不以為然,“我是蘇佑風,孫尚騙了我這麼長時間,我隻是拿回我的東西,我父母的在天之靈也會支持的!”
“哥,你放心,今天就是孫尚的死期!”麥晨笑嘻嘻,“現在是淩晨四點半,距離本次第一個任務,還有十分鍾的路程!”忽的一下抱住薑信的手臂,“哥,我們行動的日子終於到了,我好開心啊!”
淡淡的笑容掛上薑信的臉:“等了很久了呢!”
毒品生產基地。
“你們是誰?”基地負責人對突然衝進來的四位不速之客吼道。
“沒什麼大事。”麥晨晃晃指間的飛刀,“有些小事要和你談談!”
“你們是誰?”負責人舉起手槍對準他們。
“需要自我介紹嗎?”蘇佑風手握長槍對準他。
“蘇,蘇佑風?”他早已熟識蘇佑風的麵孔,那麼其他人就是……他恐懼的望著其他人。
中間的女子臉孔冷若冰霜,手握長劍的男人清風雲淡的笑著,一點也不像闖入者,而金發男人則眨著眼睛看這裏看那裏。
他的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來人!”他對跑來的幾人說道,“隻要抓住這幾個人,我們就立功了!”
“是!”
“真是一群忠實的走狗!”
其中的兩個男人衝向冷漠,也許冷漠看起來更容易收服。冷漠甩動鋼筆,鼻尖纏住了這兩個人的腳踝,再用力一甩,他們被迫摔倒。
蘇佑風與負責人進行“槍戰”,情急之下,負責人扣動了扳機,子彈飛出,蘇佑風槍頭一點,子彈彈到一邊,“什麼?”拿著手槍的手都在顫抖。
“看你的模樣手無縛雞之力,那把長劍是個擺設吧?”薑信麵前的人是個身材魁梧的手握棍棒的男人。
“擺設?”劍身反射著寒光,薑信的笑容柔和,“試試看吧。”舉起長劍,直逼那人。
男人舉起長棍,薑信的長劍從木棍中間穿過,木棍一分為二,劍鋒劃傷了男人的虎口。